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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天黑得早,何云闲和谢冬鹤就早早睡下了。
一躺到床上谢冬鹤就心神不宁的,对于农家人来说,冬天没什么农活做,黑天的时间又长,也不像城里那样有很多娱乐,多数时间都是在睡觉。
和夫郎睡觉睡多了,就容易搞出娃娃,所以开春时村里就总有好多人家里添了娃。
谢冬鹤也想着这事儿,春天是个好季节,不冷不热的,生了孩子也不容易生病。
眼下不正是好办事儿的时候?
他越想越心热,一翻身就把夫郎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说:终于要圆房了[眼镜]咱可是有驾照的人(点头)
第66章圆房把人调成啥样了
何云闲还以为他要用药杵,配合地撩起亵衣,他现在也已经很适应这种亲近了,虽然心里还是会羞耻,但并不会抗拒。
但贴上来的却不是冰凉的玩意儿,而是热乎乎的一大个儿。
何云闲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近在耳边,说道:“那个东西已经用完了,没注意吗?”
何云闲怎么可能注意到,他这种时候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随便谢冬鹤摆弄,他只要闭紧眼撩着衣服就行。
他终于意识到谢冬鹤想进入正题了,顿时脸都烧红了,又羞又怯。
“真、真的能行吗?”
他可还记着当时自己的艰难,但谢冬鹤笃定地点点头,“可以,我们都练这么多次了,你肯定能适应。”
谢冬鹤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了,这么多回下来,该做什么、如何让夫郎放松、哪里能叫夫郎爽利,他全都清楚。
(真没招了,我拉灯总行了吧,移步pl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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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精巧的笛子终于做成,清脆动人的声音唱了一夜,得亏砖屋结实,声音传不到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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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
林莲花早上没见何云闲出屋,还以为他难得赖床一回,也没叫他,轻手轻脚地起锅做饭。
结果都把早饭端上桌了,还没见人出来。
谢冬鹤劈完柴,进了屋拿了一块布巾擦汗,林莲花问道:“云闲呢?还没起?叫他出来吃饭。”
“他今天不出来吃,我端屋里给他。”他一脸坦然。
林莲花还以为何云闲病了,身子不痛快,哪里想到两人昨夜才圆房。
她赶忙舀了一碗热乎乎的米汤,“那你趁热端回去,多喝点米粥,对身子好。”
说着又拿了两个煮蛋塞到他手里,叫他一块拿回屋。
谢冬鹤把饭送回去,就神清气爽地上山了,脸上是大咧咧的笑容,路上一些汉子和他打招呼,看他心情这么好,还以为他家又有什么喜事了。
何云闲吃完饭又躺回去睡了会儿,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爬起来。
两条腿软绵绵的,腰背也酸痛,其他的倒没什么不适应。昨晚一开始他是有点不舒服,毕竟真的和假的到底不一样。
但谢冬鹤够耐心,又有技巧,他眉头稍稍一皱,就立马能叫他爽起来。
他想着男人那难言的温情,胸膛里就一阵鼓噪,耳根子都红了,唇角略微勾起。
虽然还有些乏力,但何云闲也不好意思躺一天,叫林莲花觉得他懒。
一出门就看见林莲花坐在堂屋纳鞋底,她抬头见何云闲脸色有点白,担心道:“是不是冻着了?快回去歇歇,鸡鸭我都喂过了。”
何云闲知道她误会了,但也不好解释。
“我没事,我扫一下院子吧,落了好多叶子。”
他强装自然地拿了笤帚,把院里扫了一遍,腿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脚边追风还是和以前一样,追着扫帚玩儿,把何云闲惹恼了,使起笤帚往它狗头上招呼了两下,追风才嘤嘤叫着跑了。
何云闲还觉得自己演得很好,结果晚上林莲花就端了碗红糖水给他,连带一碗红枣,叫他没事儿多吃吃。
对上她和蔼、看透一切的眼神,何云闲整个人都烫到要冒烟儿了。
夜里谢冬鹤一钻进被窝,想和他亲昵,何云闲一肘捣上去,抱着被子缩到床里侧。
他声音闷闷:“今晚不许你碰我。”
谢冬鹤本来也没想做什么,昨晚夫郎累着了,谢冬鹤体谅他劳累,只想亲近一下,抱抱亲亲就满足了。
夫郎不让抱,谢冬鹤孤枕难眠。
但何云闲嘴上说不让他碰,半夜睡得迷糊,不知不觉就钻到他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