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手切破一个口子,这种事情在食堂真是司空见惯,轻伤不下火线,这都是咱们厂的老传统了。”
“去医务室无非也就是拿酒精消毒,然后再拿个纱布包一包,我这白酒就是度数低一点,基本功能也差不多。”
“这事我莽撞了,没和王铁牛同志解释清楚,但要说我故意折腾人,这可就有点乱扣帽子了。”
何雨柱解释的时候声音不高,说话有条有理,逻辑清楚,论据充分,把王铁牛说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想驳斥这番言论,可是实在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心里面真是五内如焚!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上午故意不从办公室出来,就是让王铁牛的情绪高涨,让他狂得没边才好呢。
等正面情绪拉满之后,下午再给他个大霹雷,那负面情绪的落差才能达到最高效果。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何雨柱同志说的是事实吗?”李副厂长的语调平缓,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而且何雨柱从系统中能够看得出来,李副厂长确实没有负面情绪产生,可见其城府有多深!
“可不是怎么的,拉破个口子大惊小怪,跟娘儿们一样磨磨唧唧
的,这王铁牛也太娇气了!”
“何主任用的高度白酒,这可是粮食精,以前我们学徒的时候切破手都用盐杀一杀,有的干脆抓把土面。”
那些稍微上点年纪,常年在食堂里面忙活的炊事员都抱怨了起来。
在60年代初,生活条件相对恶劣,大家伙活得都非常糙,破个小口子那还叫什么事儿。
处理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门,很多都不科学,有的甚至增加感染的风险,可所有人都对此司空见惯。
所谓众口铄金,食堂里面的人都这么说,就显得王铁牛又小气又矫情,舆论导向早就成了碾压的状态。
到了这个时候,李副厂长的脸色变了。
“王铁牛,听明白了没有?人家何雨柱不但没有整你,反而选择了一种最为科学,最为合理的处理方式。”
“你去医务室又能怎么样?那医用酒精杀的就不疼了?给你用了麻药再消毒呗?”
食堂里面发出了一阵哄笑,王铁牛被说得张口结舌,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上午跑到我那里,连哭带嚎的,说什么何雨柱故意整人,弄得你在这里活不下去,我还当多大事呢!”
“这不,上午我第一时间就到杨厂长那里去请示,还把各位厂领导都请来,就是看你出洋相的?你是不是故意要坑我!”
李副厂长说话的时候越来越严厉,最后简直称得上是厉声呵斥。
王铁牛吓得浑身哆嗦,那真是屁都不敢放。
何雨柱在旁边
冷眼旁观,始终也没看到李副厂长负面情绪金额的跳动。
心里面不由得暗暗警惕,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