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没想到自己堂堂穿越客,落地第一件差事竟是替人倒恭桶,可想起这位夫人的性子,若是敢违拗,只怕连晚饭都要被扣了。
思及此处,他只得拱手应下“是,小的这就去。”
随即转身踏入晴蔻的闺房,屏住呼吸,强忍着一股刺鼻的臭味,提起那只沉甸甸的恭桶,硬着头皮往雨中去……。
晴蔻倚在檐下,望着他踉跄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雨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许久后,苏怀瑾浑身湿透,狼狈地回到西偏院,将恭桶安置妥当,又硬着头皮来到晴蔻身前,低声道“不知夫人还有何吩咐?”
晴蔻斜睨了他一眼,见他头还带着雨水,青衫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身形轮廓衬得分外修长,眉梢微挑,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声调侃道“瞧你这模样,果然是书读得多了,脑袋都泡傻了。下这么大雨,也不知自个儿撑把伞?”
说到这里,她目光在他身上略一流连,眼波带着几分揶揄,“倒也罢,身子骨还算结实,庄稼汉的底子,多少有点看头。”
苏怀瑾闻言,只觉心头一涩。
抬眼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晴蔻那微敞的衣襟上。
微湿的绸缎紧贴肌肤,将一对饱满雪乳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
乳沟深陷,白腻如脂,仿佛只需轻轻一握,便能陷入掌中。
忽地,他与晴蔻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苏怀瑾心头一跳,连忙别开眼,强作镇定,低声道“夫人说笑了,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晴蔻唇角微勾,忽然轻声问道“好看吗?”
苏怀瑾闻言,不禁又偷偷瞥了一眼,随即低下头,装作没听见般不一语。
晴蔻看在眼里,忍不住咯咯一笑,眉眼间尽是调侃,语气里满是戏谑“胆子倒小,倒是眼睛老实不下来。”
“夫人若是无事,在下便告退了。”
想着惹不起还躲不起,苏怀瑾低头作揖,正欲离开。
晴蔻却懒懒地倚在廊下檐柱,姿态半倚半坐,双腿修长,雪肤隐约可见,手里把玩着一枝玉簪,目光在他身上流转,唇角含着一抹笑意”怎么,想走?你方才不是看得挺专心么?”
苏怀瑾心头一慌,忙低头辩解“小可……”
”务须多做解释!“
晴蔻一声轻笑,身子微微前倾,雪白的酥胸更是呼之欲出,“我可是听说你有几分才学,偏我屋里还缺副诗句,你替本夫人做一。”
苏怀瑾连忙谦逊“夫人谬赞,小的才疏学浅,恐难胜任。”
晴蔻红唇轻翘,身子微微前倾,胸前的丝缎贴着雪乳,轮廓愈饱满,嗓音里含着威胁道“不愿么?你方才那双眼珠可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若是你不依,本夫人可要告诉老爷,让你自个儿去解释。”
苏怀瑾闻言,心头怒极,却只能强忍,低声道“请夫人出题。”
晴蔻姿态慵懒,雪乳半露,身形修长,指尖轻弹窗棂,眸中一片风情,随意扫向院外细雨“外头这雨下得正好,不如就以‘雨’为题,作上一,让我也见识见识你这才子的本事。”
苏怀瑾闻言,只得强忍心头憋闷,抬眼望向院外雨幕。
细雨连绵,檐下梧桐轻颤,院落深深,一片烟色氤氲。
他静了静心神,拂去鬓角雨珠,低声吟道
“檐下梧桐滴翠影,丝丝细雨湿罗裙。”
诗句出口,院中一时安静,只余雨丝落檐声声。
晴蔻眸中闪过一道异色,这赘婿果然如传言那般诗才非凡,她俏脸上的笑意愈浓烈,嗓音娇媚道“好诗好诗,倒是将院里的景儿都写了出来。可这‘湿罗裙’,你作得还真大胆……”
她话未说完,唇角早带了几分调笑,眼波流转,落在苏怀瑾身上意味不明。
苏怀瑾被她这一眼看得有些窘,只能低下头,强作镇定,手心微微渗出一层薄汗。
“罢了,这次就算你过关,此事便揭过了。”晴蔻勾唇一笑,眸光戏谑道“不过三日之后,你还得来给我再作一诗。记住,这回可不能再这般敷衍!”
话到此处,她轻轻一笑,身段一摆,胸前春色若隐若现,声音里满是威胁,“若你不肯,本夫人自有法子叫你在这荣园里生不如死!”
苏怀瑾心头怒火翻腾,指节微微白,却只能强自忍耐,拱手行礼后低头退下。
待他背影消失在雨幕之中,晴蔻倚在檐柱下,唇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当然看得出苏怀瑾的愤怒,可又如何?一个小小的赘婿罢了,不过比那些卖身为奴的下人高上一线,又怎配与她相提并论?她只手便可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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