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地图,“碍事的人走了,我们该动身去荒年镇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地图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预示着前路漫长。
(ep,完)
ep:责任()
(接上一集结尾)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蒋新理一行人离开后,屋里紧绷的空气终于松弛下来,我们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整装待的决心——属于我们的冒险,此刻才算真正开始。
我、王思宁、杨海泽、寸寿生、石大勇、高苹畅、杨帆、蒋文旭、韩亮、韩轩,十个人迅清点好装备:加密通讯器、夜视仪、紫外线手电筒、备用电池,还有那份从荒年镇带回来的残缺地图。一切准备就绪,车队缓缓驶出市区,朝着云江市三江区江德街道宜莲路的方向开去——那里,是通往荒年镇的最后一个补给点,也是我们正式踏入迷雾的。
车窗外的景象渐渐从繁华的街区变成低矮的民房,最后连人烟都稀疏起来。蒋文旭握着方向盘,忽然开口:“宜莲路尽头那栋废弃的邮电所,按信里说,藏着进入荒年镇的第一道暗号。”
石大勇在副驾上拍了拍背包:“放心,家伙都带齐了,真有什么情况,咱第三层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望着前方蜿蜒的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黄铜钥匙——那是何家三把钥匙中的一把。阳光晃眼,我忽然想起蒋新理临走时的眼神,心里莫名沉了沉。
但很快,我甩了甩头。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荒年镇的秘密、灭门案的真相、那些诡异的代号……无数谜团在前方等着我们,而我们,必须带着责任走下去。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同行的几人:“先,我们之前了解到铃雪善的故事,算是摸到了点边,但接下来的故事又会如何展,还得靠咱们自己查。”
说着,我推开面前那扇斑驳的号门,门轴出“吱呀”的老旧声响。穿过门后那道隐藏在墙体后的暗门,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空旷的院落出现在眼前,墙面上用褪色的红漆刷着“荒年数字大院”几个字,透着一股年代久远的沉寂。
寸寿生四处打量着:“除了这院名,没别的标记了?”
我摇了摇头:“目前看来,没有任何其他的信息。先分头看看,注意墙角、门窗这些容易藏东西的地方。”
众人应声散开,脚步声在空荡的院子里格外清晰,惊起几只栖息在屋檐下的飞鸟。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落在地面,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石大勇在东墙角的杂草堆里扒拉了几下,突然喊了一声:“这儿有个箱子!”
我们立刻围过去,只见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箱半埋在土里,他用力一拽就把箱子拖了出来,试着掰了掰锁扣,“咔哒”一声,没锁死的箱子竟直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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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静静躺着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个小小的“”字。我抬头扫了眼院子四周的门,果然看到不远处一扇紧闭的门上钉着块褪色木牌,上面用黑漆写着“”。
“看来是配套的。”蒋文旭接过钥匙掂了掂,“这院子里的门都标着数字,找到对应的钥匙,就能一个个打开了。”
石大勇挠挠头:“那其他数字的钥匙,是不是也藏在这院里?”
我蹲下身翻看箱子内部,除了钥匙再无他物,便站起身道:“先去开那扇号门看看,说不定里面有新线索。”
蒋文旭拿着号门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们走进门内,空间不大,角落里堆着些破旧杂物。最显眼的是放在桌上的一封泛黄的信,拆开后,里面掉出一张有些模糊的黑白照片。
寸寿生拿起照片看了看:“上面是几个年轻姑娘,看着像是早年的合影。”
我翻到照片背面,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字:“蒋家姐妹,黑疗收养院。”
“蒋家姐妹?”杨海泽皱起眉,“难道是蒋兰她们的长辈?”
蒋文旭接过照片仔细辨认:“这收养院的名字没听过,‘黑疗’两个字透着古怪。看来,蒋家跟这荒年镇的牵扯,比我们想的要深。”
我盯着那行字,心里咯噔一下——之前还说蒋家与灭门案无关,这封信却突然将两者联系起来,看来事情又复杂了几分。
我把信件再仔细抖了抖,果然从信封夹层里掉出一张更窄小的纸条,纸质比照片背后的字迹更粗糙些。展开一看,上面用同样的钢笔字写着:“黑疗收养院(废弃)去查蒋新利。”
“蒋新利?”韩亮凑近念出声,“跟蒋新理就差一个字,是她亲戚?”
蒋文旭脸色微沉:“蒋家的族谱我翻过,没见过这个名字。要么是早年过继或走失的旁支,要么……是刻意隐藏的身份。”
石大勇啧了一声:“这收养院都标了‘废弃’,还怎么查?”
我把纸条和照片收好:“至少有了方向。先记着这两个名字,回头查蒋家旧户籍的时候多留意。看来这号门藏的线索,专门指向蒋家的旧事。”
阳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纸条上那“废弃”二字上,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我指着纸条上的“黑疗收养院(废弃)”几个字,分析道:“黑疗收养院是废弃了,但你们想过吗?它为什么会废弃?而且我刚才在院里留意了方向,这个收养院的地址离我们这儿不远——从荒年镇的正大门出去,往上走一段路就能到。”
韩轩立刻接话:“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过去看看?”
“可以顺路去查探。”我点头,“既然离得近,说不定能找到些和蒋新利、蒋家姐妹相关的痕迹。废弃的地方往往最容易留下被人忽略的东西。”
蒋文旭看了眼天色:“那就别耽搁,先去收养院,回来再接着查这数字大院的其他门。”
众人纷纷应下,石大勇已经拎起装备包走到门口:“走,去看看这‘黑疗’到底藏着什么名堂。”
我扫视了一圈房间,沉声道:“这样,我们先把这个房间锁上,钥匙拿好。另外,外面那扇正大门也得锁上,我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尤其是那个蒋新理,保不齐她没走远,又绕回来捣乱。”
石大勇立刻点头:“说得对,这丫头疯疯癫癫的,别把咱们找到的线索给毁了。”他说着就拿起号门钥匙,转身去锁房间门,“我来锁,你们把大门钥匙给我。”
蒋文旭从口袋里摸出大门钥匙递过去:“锁两道保险,别留缝隙。”
等两道门锁都“咔哒”扣死,我才放心道:“行了,这样能稍微安心点。走吧,去黑疗收养院,动作快点,争取在天黑前赶回来。”
我们一行人很快走到黑疗收养院门口,虚掩的大门一推就开,出刺耳的“吱呀”声。院场上长满半人高的杂草,生锈的滑梯、倾倒的木架散落各处,满眼都是废弃后的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