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这栋老宅不被拆除,你连自己的亲爷爷都下得去手。”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杀了他之后,你霸占了这里当你的基地,还想嫁祸给章家兄弟和我们sci。事到如今,你该收手了。”
章霸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旁边的章副镇长瘫坐在地上,望着暗门里的刀,喃喃道:“孽障……真是孽障啊……”
阳光透过老宅的窗棂照进来,落在那些冰冷的刀上,映出一片刺目的红。这场由执念和贪婪引的悲剧,终于在这栋即将被拆除的老宅里,露出了最丑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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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章霸菌的罪行败露之际,她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戾气瞬间消失,竟露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束鲜花,径直走到章辉面前,把花往他怀里一塞,声音颤地说:“章辉,只要你跟我结婚,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章副镇长,他先是懵了几秒,随即气得浑身抖,冲上去对着女儿又是“啪啪啪”几巴掌,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花狠狠扔在地上:“你还在胡说八道什么!都到这时候了还不清醒!”说着,又扬手扇了几巴掌。
混乱中,我们最初在镇委会遇到的那个锁门女孩章流岷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她默默捡起地上被扔掉的鲜花,拍了拍花瓣上的土,再次走到章辉面前,把花递了过去,眼神里满是执拗。
刚进来的章流岷父亲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红了,几步冲过来,对着女儿的脸“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吼道:“你也跟着瞎闹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回家!”
两束被丢弃又捡起的鲜花,两个同样执拗的女孩,两记同样响亮的耳光,把这场闹剧推向了更荒诞的境地。章辉站在中间,看着地上散落的花瓣和两个捂着脸哭泣的女孩,眉头皱得更紧了。阳光落在老宅的废墟上,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悲凉。
章流岷被父亲打懵了,捂着脸愣了几秒,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尖叫起来:“你凭什么打我!我给章辉哥送花怎么了?有错吗?”
她一把推开父亲,冲到章辉面前,红着眼嘶吼:“章辉哥!你说啊!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见章辉只是皱眉不说话,她的情绪更激动了,抓起地上的石头就想往墙上砸,被旁边的民警拦住。“我不管!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带章辉哥走!谁也别想!”
她像疯了一样在原地跺脚,眼泪混着愤怒淌了满脸,那股不管不顾的偏执劲儿,和刚才的章霸菌如出一辙。两个女孩,两种执念,都把章辉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却不知这份疯狂早已偏离了最初的心意。
章霸菌被父亲打得嘴角泛红,却像没感觉到疼似的,突然挣脱民警的钳制,疯了一样扑向章辉:“都怪你!要不是你不娶我,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她被章豪一把拽开,随即转向自己的父亲,眼睛瞪得像铜铃:“还有你!从小到大就知道打我!我护着爷爷的房子有错吗?你们都想拆了它,都想毁了我的念想!”
她一边吼一边踢翻了旁边的旧木箱,里面的杂物散落一地。“我爷爷的房子不能拆!谁也别想动!你们要抓我是吗?来啊!我爸是副镇长,你们动我一个试试!”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章副镇长,他气得浑身抖,上前又是几巴掌:“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提你爸!我今天就没你这个女儿!”
章霸菌被打得跌坐在地,却依旧仰着头尖叫,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老宅里充斥着她的嘶吼、章副镇长的怒骂和散落的杂物声,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照进来,落在这一片狼藉上,只剩下无尽的荒唐与悲哀。
我盯着瘫坐在地的章霸菌,语气冰冷:“行啊你,到现在还想抵赖?你爷爷就是你杀的,没错吧?这房间里的刀,全是你用过的凶器,上面的血迹和死者的一模一样,证据确凿,你还要怎么说?”
说着,我拿出对讲机:“通知云江市的张邵峰和张邵浩,让他们过来接手,把章霸菌带走。”
就在民警准备上前铐住她时,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女人突然冲了进来,是章霸菌的姑姑。她一看到被按在地上的侄女,又瞥见那些带血的刀,瞬间炸了:“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侄女!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杀人?肯定是你们搞错了!”
她冲到章副镇长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都是你!平时不管教好她,现在出事了就看着别人欺负她?你这个当爹的是吃干饭的吗?”
转头又对着我们嘶吼:“我告诉你们,我哥可是副镇长,你们敢动我侄女一根手指头试试!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要找律师,我要投诉你们!”
她像个泼妇一样在原地跳脚,一会儿推搡民警,一会儿咒骂章副镇长,把本就混乱的场面搅得更不可开交。章霸菌在她身后,眼神里闪过一丝侥幸,又很快被绝望淹没。
章副镇长被章霸兰闹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吼道:“行了,章霸兰!你简直让人无语!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的?还想投诉sci?我看你是想把自己也送进监狱!这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们可是运城省云江市来的,你上一秒还在这儿撒野,下一秒就能让你蹲大牢,纯属活该!”
原来这个姑姑叫章霸兰,被亲弟弟戳穿心思,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狗,对着章副镇长尖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自己没本事教好女儿,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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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章霸菌突然爆,她猛地挣脱民警,扑向章霸兰,嘶吼道:“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你说爷爷要拆房子,断了我们的财路,让我想办法拦住他!你说只要嫁祸给章家兄弟,就能把他们赶走,这房子就归我们了!是你给我的刀,教我怎么伪造现场!你才是幕后黑手!”
这番话像一颗炸雷,把所有人都炸懵了。章霸兰脸色煞白,指着章霸菌语无伦次:“你……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
“我有聊天记录!有你给我转账的凭证!”章霸菌红着眼嘶吼,“你让我做这一切,说出事了有你和我爸顶着,现在想撇清关系?没门!”
章霸兰彻底慌了,想冲上去捂女儿的嘴,却被民警死死按住。她一边挣扎一边尖叫,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和刚才的章霸菌、章流岷如出一辙。
老宅里一片死寂,只剩下章霸兰的哭喊和章霸菌的控诉。谁也没想到,这场围绕着老宅和命案的闹剧,最终会牵扯出这样不堪的内幕——亲情成了谋利的工具,血缘成了罪恶的帮凶。阳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满室尘埃,也照亮了人性深处的贪婪与丑陋。
张邵峰、张邵浩和青龙哥很快赶到,青龙哥示意手下将还在撒泼的章霸兰带走。章霸菌、章流岷等人作为证人被留下配合调查,我们则转身离开老宅,将后续事宜交给了张邵峰和张邵浩。
回到莲花国际酒店四个小时后,一场大闹特闹的事情生了。
那女孩皱着眉,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我就在这里订的生日包间,凭什么说不给就不给?”
服务员面露难色,解释道:“实在抱歉,今年的月号,那个包间已经被预订了,要开一场特别的庆祝会,确实没法给您调换。”
“什么庆祝会比我的生日还重要?”女孩瞬间炸了,声音陡然拔高,“我早就订好的日子,凭什么临时变卦?你们酒店就是这么做生意的?今天这包间我要定了!”
她一边喊一边往包间方向冲,被服务员赶紧拦住。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女孩却毫不在意,依旧在大厅里大声嚷嚷,那股蛮横的劲儿,和之前遇到的章霸菌、章流岷如出一辙。
“你的生日会有多少个人?”我看向那女孩问道。
她梗着脖子回:“个,怎么了?”
“我们的庆祝会有上百人,”我平静地解释,“那个包间本就为大型活动准备,你六个人实在没必要占用。附近不少饭店都有合适的小包间,完全能满足需求。”
这时,跟在女孩身后的中年男人——看样子是她父亲,叹了口气劝道:“我早就说过,不在这儿也行,附近饭店的包间挺好的,她偏不听。”
女孩一听更急了,扭头冲父亲喊:“我就要这个!我早就看好了!凭什么因为他们人多就让给他们?我不管,今天必须用这个包间!”说着,又开始在大厅里撒泼,引得更多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