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东西,眼界里只有女人、流言之类的低级手段了。
宁向星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他一直在忍,希望不要有人戳破了他忍耐所膨胀的底线。
因为他都怕自己做出什么来。
目前他一切的反击,其实在他自己的认知看来,还是小打小闹。
一旁的大队长还在说,宁向星忽然问了一句。“什么好处能撼动一个人去做坏事,还是说,有人保证做了一件坏事后,你不会得到惩罚。”
有些国家,有些省份,有些地区,罪恶能暴涨,有一个因素很关键。
惩罚力度。
宁向星看过的商城书店里,一本地理杂志中说,一个以干净、犯罪率低闻名的小国家,人家犯罪的惩罚,可比死亡那一梭子子弹要狠,
有的国家呢,看起来是列强,自诩文明素质的国度,癞蛤蟆路过都要丢了身上的痘痘,屎壳郎路过都发现自己的宝贝没有了,还习以为常,甚至说出逆天言论:他们偷东西也是在工作啊。
对犯罪和过错那么容忍,造成了恶性循环,只会用媒体攻击其他大国转移百姓视线,因为他们的惩罚力度少,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甚至有的监狱住的比大多数努力生活的平民百姓好,有吃有住有娱乐有医疗还有高床软枕营养搭配的食物,甚至是假惺惺的说犯罪了没事,去为社会服务就好了,谁敢让罪犯给自己社区服务啊。
所以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惩罚,有些人怎么会知道收敛呢。
他们是想让自己成为规矩吗?宁向星看着答不出话的大队长,忽然又松懈了那一股压迫感。
“好啊,带路吧。”
他改主意了。
猪肘一窝
宁向星是个下乡知青,除了去镇上寄信,并没有到处闲逛的兴趣,因此也不知道多产大队是个什么情况。
但他长了眼睛,一直在看周围的地形。
这里的地势有点像个三角形,两面都是山,但是山脚下开始往上树木稀稀疏疏的,到半山腰才密集了起来,视野算开阔。
山上看起来,并没藏人。
也没有人接近这里。
也就是,坏东西都在院子里。
排除了房间外的帮手,宁向星便更加专心的观察前方,即将抵达的农家院。
接近饭点,农家院却安静得过分,也无炊烟。
宁向星看着大门紧闭的院门,站在大队长三步之外的地方。
大队长的手,缓缓伸向了院门,呼吸似乎也慢了下来。
“不要进去!”
宁向星猛地一抖,回头一看,虎妹举着个锄头,气喘吁吁的朝着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