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君临眸色加深,喉结滚了一下,他端过姜不喜手里的药一口喝完了。
姜不喜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要用强硬手段威逼他才会喝,没想到这次这么干脆。
果然上次饿了他一天,老实多了。
姜不喜很是满意,难得对他有几分好颜色。
“相公,一起沐浴吧,娘子替你宽衣。”姜不喜替北君临脱衣服的时候,偷摸了好几下的腹肌。
贼带劲了。
她越发觉得上一世死的太窝囊了,早知是那样的结局,怎么也得摸多几下。
所以这一世,她要连带着上一世的一起连本带利讨回来。
姜不喜这样想着,又偷偷摸了几下。
她得趁他的人找过来之前,多睡几次,不然等他的人找来了,她就没机会睡了,毕竟他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厌恶至极,是绝对不可能碰她的。
就比如现在,他靠着浴桶,厌恶到闭着眼睛不看她,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身体紧绷,一看就知道压制着怒火。
他越是厌恶,姜不喜就越是开心,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性感喉结上,听着他薄唇溢出闷哼。
今晚,她要让这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太子殿下死在她这寡妇的床榻之上。
姜不喜如同妖精一样,湿身坐在他怀里,红唇沿着他修长脖颈往上,下巴,最后到薄唇。
北君临猛地睁开了眼眸,红的可怕,里面是波涛汹涌的情欲。
事
实证明。
要死在床榻之上的那个人,不是北君临,而是姜不喜。
她现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全身骨头就跟碾碎了一样。
姜不喜欲哭无泪。
也不知是不是惹太过火了,北君临就跟疯了一样,发了狠的折腾她。
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天亮了才放过她。
肯定是惹过头了,不然总不可能是对她欲求不满吧。
不过,这身上的痕迹,怎么那么像那几天蚊子叮的?
姜不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已经疲惫的沉沉睡去了。
北君临侧头看向身边熟睡过去的女人,她青丝铺洒在床上,眼尾还带着绯色,唇瓣红肿,被子没有盖住的肌肤上满是红痕,让人看了脸红,浑身散发着甜腻气味。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此之前,他不知情欲是何物。
是她恶毒的引诱他,勾引他,让他染上了情欲。
既然如此,他何必委屈自已。
她惹的火,自然得用她来灭。
北君临眸光闪烁,盯着姜不喜的眼神,就像猎人盯上了猎物,垂涎,贪婪,危险。
睡梦中的姜不喜一无所知,嘴里嘟囔一句,“死残废,我剪了你。”
北君临眸色加深。
……
姜不喜醒来已是午后,如果她不是饿醒的,她估计得睡到明天早上去。
她醒来,北君临已经醒了,他冷冷的靠在床头,墨发披散肩膀,俊美非凡的脸没有一丝女气,身上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他的衣襟敞开,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和腹肌,上面遍布了不少指甲抓的红痕和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