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骑司暗探在洛阳持续监视“墨老”庄园,现庄园内频繁有西域商人出入,且夜间常有马车运送不明物资。暗探冒险潜入庄园,现地下室藏有大量与“影先生”器械相似的零件,还截获一封“墨老”给西域的密信,得知“影先生”计划用这些零件组装“能量炮”,用于摧毁西域铁道。李恪立刻命安西都护府加强铁道防护,同时制定抓捕“墨老”的计划。
洛阳城外的“墨老”庄园,连日来异常忙碌。百骑司暗探现,每天都有三到五辆马车从庄园后门驶出,马车上盖着厚厚的黑布,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且马车行驶的方向都是西域边境。更可疑的是,庄园内的守卫比之前增加了一倍,进出人员都需出示特殊令牌,戒备愈森严。
秦峰觉得事有蹊跷,决定派一名擅长潜行的暗探“瘦猴”潜入庄园探查。瘦猴曾是江湖盗贼,擅长攀爬与隐匿,当晚便趁着夜色,借助庄园外的大树,悄悄翻进了围墙。
庄园内布局复杂,假山、池塘交错,瘦猴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躲在一处花丛中观察。他现庄园的正房西侧有一间地下室,守卫最为严密,每半个时辰便有两名守卫巡逻一次。“关键肯定在地下室里。”瘦猴心中暗想,趁守卫换班的间隙,快溜到地下室门口。
地下室的门是用精铁打造的,上面有一个复杂的锁孔。瘦猴从怀中掏出特制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摆弄着锁芯,片刻后,“咔嗒”一声,门锁被打开。他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金属与机油的味道,火光下,数十个木箱子整齐地排列着,箱子里装满了各种金属零件——有泛着银光的齿轮,有透明的水晶管,还有缠绕着铜线的金属线圈,这些零件的样式与此前在河东煤矿现的“影先生”器械碎片极为相似。
瘦猴心中一惊,正想进一步查看,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立刻躲到一个木箱后面,只见“墨老”戴着黑色帷帽,与一名西域商人走进地下室。
“这些‘能量炮’的零件,务必在半月内运到西域焉耆,‘尊主’要在那里组装完成,用于摧毁大唐的铁道。”“墨老”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西域商人点头应道:“墨老放心,马车都已备好,明日一早就出,定能按时送到。”
瘦猴屏住呼吸,待两人离开后,迅在地下室里寻找是否有密信或图纸。在一个木箱的夹层中,他现了一封写有“焉耆守将亲启”的密信,连忙揣入怀中,悄悄退出地下室,按原路返回。
秦峰拿到密信后,立刻派人快马加鞭送往长安。李恪拆开密信,只见信中详细写着“能量炮”的组装时间与地点,以及摧毁西域铁道的具体计划——“待能量炮组装完成,便在夜间突袭焉耆段铁道,炸毁桥梁,截断大唐物资运输通道。”
“不好!”李恪立刻召来兵部尚书,“即刻传旨给安西都护郭孝恪,命他加强焉耆段铁道的防护,增派士兵在铁道沿线巡逻,尤其是桥梁与隧道等关键位置,务必严防‘影先生’势力的突袭;同时,命北庭都护府派一支骑兵,在焉耆周边巡查,拦截运送零件的马车。”
旨意出后,李恪又与秦峰联络,制定抓捕“墨老”的计划:“待‘墨老’将零件装车出后,你们立刻行动,先控制‘锦绣阁’的柳娘,再突袭庄园,抓捕‘墨老’,务必将其生擒,查清‘影先生’的核心据点。”
秦峰领命,在洛阳做好准备。次日清晨,庄园内的马车果然按时出,秦峰立刻下令:“行动!”
一组暗探迅包围“锦绣阁”,将柳娘当场抓获;另一组暗探则突袭庄园,庄园内的守卫虽奋力抵抗,却不敌百骑司的精锐,很快被制服。暗探们冲入正房,却现“墨老”已不见踪影,只在桌上留下一封书信,上面写着:“大唐太子手段高明,墨老佩服,他日再会。”
“追!”秦峰下令,暗探们顺着庄园后门的马蹄印,一路追踪至洛阳城外的黄河渡口,却现“墨老”已乘船离开,去向不明。
李恪得知“墨老”逃脱,虽有些遗憾,但也并非毫无收获——柳娘被抓获后,经审讯,供出了“影先生”在中原的十余个联络点,李恪立刻命人前去捣毁;同时,郭孝恪接到旨意后,在焉耆段铁道沿线设下埋伏,成功拦截了运送零件的马车,缴获了所有“能量炮”零件。
“墨老虽逃,但他的计划已破产,且我们捣毁了他的联络点,也算有所成效。”李恪对李世民说,“不过,‘影先生’能造出‘能量炮’,说明他的技术仍在进步,我们必须加快对能量装置的研究,找到克制之法。”
李世民点头:“你说得对,朕已命阎立德与沈括共同组建‘能量研究署’,专门研究‘影先生’的器械,务必早日找到破解之策。”
一场针对“能量炮”的危机虽已化解,但李恪知道,“墨老”的逃脱意味着“影先生”的核心势力仍未受损,这场暗战,还需继续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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