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关上包厢跃动的昏黄灯光,将白炽灯打开。
江星澜被刺得眯了下眼,眼角的红痣越发耀目。
这群富二代们一脸卧槽。
“妈的还真是!”
“卧槽卧槽这是在干什麽!”
“张少牛逼,你这是把人给拿下了啊!”
“靠,张哥你不地道,你这不是挖谢哥的墙角吗?”
“上一次见还不是这样啊,现在看跟之前那个完全是两个人。”
“上次来我都没认真看过,竟然长得这麽好看,张少你这是要为了蓝颜跟谢哥干一架吗?”
江星澜悠悠道:“你们误会了,我跟张言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那是什麽关系?”
张言柯怕江星澜上下唇一碰说出个“父子关系”,连忙截住话:“我们是兄弟!”
衆富二代:。。。。。。妈的,你当我们傻子?
张言柯眼皮一跳,也觉得自己犯蠢。但话已经说出来了,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胳膊一把揽住江星澜肩膀,对他拼命挤眼暗示:“我们俩是拜了把子的好兄弟,铁得穿一条裤子,对吧?”
越说越扯了。
穿一条裤子,你也不怕挤了裆。
江星澜扬唇笑了下:“嗯。”
张言柯松了口气:“你想喝什麽,我请你。”
“随便吧,反正别含酒精。哦对了,上点吃的,我没吃晚饭。”
“行,整个酒吧都是我的,你随便点。这里不喜欢就叫外卖。”张言柯说得大气。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越来越把江星澜当祖宗供着了。
Aubrey还是一脸不信。
谢总的小情人给张少当兄弟?这特麽是科幻片还是惊悚片?
不少人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有人思考了下利弊,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拍了张照片。
拍完拿过手机看,毛骨悚然,冷汗都下来了。
江星澜正对着镜头笑!
他是不是看到了?
那人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再去看,却发现江星澜在跟张言柯聊天,没有异样。
他松了口气,看来是巧合,应该没察觉。定了定心,把那张照片发给了谢临。
“你在看什麽?”张言柯问他,“还没回答我,想玩骰子还是纸牌?”
江星澜收回眼角馀光,歪在柔软的沙发上没个正形,因他的动作衣领更开了,chock上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冰冷光泽。
“骰子吧。玩纸牌没意思,我能猜牌,你赢不了。”
张言柯“靠”了声,去找骰子。
谢临这几天解禁了,但暂时没心情去公司,让赵景彦先帮忙打理。
不是没想过去找江星澜,只是他人跟凭空消失了一样,戏份杀青後既不在剧组也不在家里,到处找不到。
偏偏前天又给自己打了笔钱,看着银行新鲜到账的二十万,谢临如鲠在喉。
他现在死活联系不上江星澜,就连备用机的新号都被拉黑了,此时正停在张言柯的名字上,只要按下去就能打通电话让他联系上江星澜。
但是谢临却迟迟没有按下去,脑中频频闪过夏闻迟让自己看得一幅幅亲密照。
恶心透顶。
谢临盯着通讯录上的名字,恶劣的想,江星澜本来就是个寡廉鲜耻的人,能在短时间凑齐这麽多钱,说不定是找了老客户。
既然谁都可以,那为什麽偏偏在他面前立牌坊?偏偏删除拉黑他?
谢临烦得很,此时有条消息跳了出来,他不愿看,这几天给他发消息的人多了去了,都在问他跟江星澜怎麽回事,是什麽关系。
谢临心想我特麽都不知道是什麽关系。
什麽关系能让他在背叛自己後,当衆扇自己一耳光扬长而去?
但是下一条消息吸引了谢临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