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宝贝们?”一边说着,我一边伸出手,想要安抚一下它们。
黑糖和白糖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突然猛地跳开,同时出一声凄厉的嘶叫。
白糖更是像疯了一样,径直冲向紧闭的窗户,用它小小的身体狠狠地撞击着玻璃。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迅打开窗户。
就在窗户被推开的瞬间,黑糖和白糖如同一对离弦之箭,毫不犹豫地从三楼的阳台上一跃而下。
我惊恐地看着它们在空中短暂地飞翔,然后轻盈地落在楼下的草地上,接着头也不回地迅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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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道。
正当我转身准备去寻猫时,却看到陈青之竟然站在窗外!
这怎么可能?我的家可是在三楼啊!他就那样悬浮在空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陈青之突然从窗外伸手进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冷冷地说道:“闭眼。”
他的声音完全不像我所熟悉的那个陈青之,反而像是由千百个人的声音混合而成的。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硬生生地拽出了窗外。
失重的恐惧让我尖叫出声,预期的坠落却没有来临。
再睁眼时,我竟又回到了那座古庙。
陈青之拉着我直奔大殿后方一扇隐蔽的小门。
门后是向下的石阶,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硫磺的味道。
地下室的景象让我瞠目结舌,这里的空间宽敞得如同篮球场一般,四周的墙壁却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这些符文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
在地下室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法阵,三个人正围坐在法阵旁边。
其中一个是扎着道髻的瘦高男子,他身着一袭黑色道袍,正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铜钱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另一个是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年轻女子,衣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手中摆弄着一种由兽骨制成的乐器。
最后一个是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此时正翻阅着一本皮质古籍。
当我踏入地下室时,他们三人同时抬起头,目光中的锐利让我不寒而栗。
“终于来了。”道髻男子缓缓站起身来,手中的铜钱剑也随着他的动作指向了我的胸口,“那东西在你身上。”
我这才注意到,地下室的气温异常低,呵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不散。
更诡异的是,那些白气在我身后慢慢地汇聚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女子见状,迅摇动起手中的骨铃,那骨铃出的声音尖锐刺耳,直刺我的耳膜。
与此同时,西装男开始用一种古老而晦涩的语言快吟诵起来。
陈青之按住我的肩膀:"别动,他们在帮你。"
说着,他划破手掌,鲜血滴在地上竟如活物般流向法阵中心。
更惊人的是,他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了。
"再生者"道髻男子赞叹一声,随即大喝:"它要逃!"
地下室突然剧烈震动,四面墙壁开始向中心挤压,石砖缝隙中喷涌出浑浊的水流。
不到一分钟,水已没顶。
我在绝望中屏住呼吸,却惊觉自己竟能在水中自如呼吸。
黑暗中,无数苍白的手臂从四面八方伸来,又被什么无形力量击退。
不知过了多久,水位骤降。
我们五人浑身湿透地站在重见天日的地下室中。
道髻男子手中多了一个不断挣扎的黑影,女子用红绳将其捆住,塞进一个贴满符咒的陶罐。
"这是"我声音抖。
"你从淤泥里带回来的。"陈青之疲惫地抹了把脸,"那是百年前被镇压在此的邪灵,靠附身在物品上寻找替身。你拿的那块石头是它的寄魂器。"
离开时,我在庙门口现了黑糖和白糖。
它们蹲坐在石狮旁,绿眼睛在暮色中光,却拒绝跟我回家。
陈青之说它们是在守护我,因为"有些东西一旦招惹,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