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酝给了卫霰一个眼神,一阵冷风从树後掠向树前,两个枪口抵在两颗黑脑袋上,“别动!双手抱头,快点!”
两个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卫霰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支黑枪,而枪口直接怼向了躺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
旋即,几道绿植闪现到黑衣人一旁,咔咔两声给他们戴上了银手铐。
阿武跪在地上瞄了一眼何酝,瞪着一双血腥的红眼,“臭条子,是你!放开老子!唔——”
卫霰一手撕下阿武後背上的黑衣,接着塞进阿武嘴中。
“条子?哎哟卧槽,妈的!阿武,我被你害死了!草!”阿达跪在一旁用胳膊肘狠狠地撞向阿武却被彭决一手勾住了後衣领。
阿达一愣,“不对!条子怎麽知道这个地方,你们怎麽来的。”欲势大喊,“阿……”却被什麽堵住了口腔,难以呼吸,一张黑脸被憋得火红。
“老实点!”何酝一手死钳阿达的咽喉,一手捧着干土。
祁笠瞄了一眼那个土包,只见土包顶被什麽削去了一大块,又瞧见阿达嘴角蹭了一圈土渣,才明白何酝手中的干土从何而来。
阿达瞪着一双誓死不归的红眼珠,呛个不停;何酝看他快要窒息了,猛地松开了手;阿达一阵猛咳,嘴里的土全吐了出来。
“阿寻在哪。”卫霰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阿达又咳了一声。
“还想吃吐?”何酝一手端着一坨干土移向阿达嘴边。
“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知道。”阿达说。
彭决把枪掖回後腰,拿起铁鍁铲开了土包,露出一道银光,继续铲继续挖,没一分钟,一个鼓鼓的锡纸躺在一堆灰烬中;彭决剥开锡纸,一只金黄流油的焖鸡飘出一股喷香的美味勾引着人类的味蕾。
“便宜了你们这群臭条子!草!”阿达怒视着彭决手里的那只香喷喷的焖鸡。
“想吃吗。”何酝说。
“我说想吃,你给我吃?”阿达怼了一句。
“给。”何酝说。
此话一出,一旁的阿武以羚羊攻击之势欲要冲开干警的桎梏,瞪着一双吃人的火眼珠撞向阿达,无论阿武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始终挣不开干警的那一只大钳手。
“我嘴里全是你手上的土,我吃个屁啊!”阿达哼了一声。
何酝给了一旁的干警一个眼神,很快,一瓶矿泉水窜向何酝手心;何酝旋开瓶盖伸向阿达嘴边给他漱口,直至一大瓶矿泉水见了底,“行了吗。”
“没漱干净。”阿达说。
接着,何酝又接过一瓶矿泉水继续给阿达漱口,不一会儿,一大瓶矿泉水空了瓶,“干净了吗。”
“还是不干净。”阿达说。
“水。”何酝低沉着嗓音说了一个字,又一瓶矿泉水递到了他手中。
又是一套熟悉的动作,何酝一手捏变了空瓶子,压着一团肝火,“干净了吗。”
“干净个屁!”阿达狰狞着一张白脸。
“彭决,把鸡分了。”何酝冷冷道,“给祁教授留个鸡腿。”
“那个……何队,我不饿。”祁笠提了个醒。
“何队,你也要鸡腿?”彭决问道。
“我不吃。”何酝冷冷道。
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响起,彭决双手一扒一拽一撕,顿时,香味四溢,诱得人心痒难耐丶垂涎四尺。
“阿……”阿达刚要叫喊又被何酝一手扼死了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