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沈栖安弱弱的开口。
虽然有一瞬间,真的这麽想过,沈栖安更愧疚了。
晏知桁声音放松了下来:“我知道你没有,毕竟你这才刚得到我,是不是?”
居然还能跟她开玩笑,沈栖安理不直气还壮的贴近他,猛的亲了一口他的唇。
“怎麽,被我发现,恼羞成怒了,企图通过手段让我闭嘴?”
晏知桁面色柔和又宠溺,随便沈栖安的操作,她亲完他的嘴唇,又往他脸上贴,双手开始上下其手。
沈栖安被他的话,心情松弛了不少,扭扭捏捏的开口:“你不许说了,不许动了!”
“那我不动,你想我怎麽做,我都听你的。”
晏知桁被她一把推开,他只能无奈的站在原地,张开双手坦然等待沈栖安的安排。
沈栖安凶凶地,有种不管不顾的感觉:“去床上!”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她现在需要放纵,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能暂时不用想。
晏知桁转身走向那张他俩躺了几个夜晚的欧式大床。
沈栖安突然面色一红,男人一边走一边正在褪去他的衣物,修长的手指取下领结,随意甩在地面上,从腰间拉出白色衬衫,一颗颗纽扣被他继续解开,直到站到床边,身上也只剩那条直挺地西装裤。
偏偏这个男人又是禁螸清冷的长相,他站着就这麽看着她,也不催,眼神足够吸引她。
沈栖安亦步亦趋的走向他,她眼神飘忽不定,晏知桁的视线却一直随着她,沈栖安经过他时也不敢看他。
她坐在床上,低着头叫他:“晏知桁,口我。”
…
…
mari说的真没错,时间确实“持久”。
沈栖安只是口出狂言一次而已,没想到男人比她还激动。
在不停地晃动中,她意外的看到墙上壁钟的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他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她也不想。
沈栖安没有克制,甚至有些故意随他放肆。
但是刚刚他在底下行完事之後,有些着急了,起身就想吻她,她嫌脏,一把拍开他的脸,让他去漱口刷牙。
在昏暗里晏知桁第一次这麽不配合她,就一个劲儿的凑上来,说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沈栖安快气死了。
狠狠“威胁”他了一番,这才意识到他是开玩笑的,晏知桁去洗漱室清洗一番,回到床上没等沈栖安反应过来就拉住她的足踝。
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轻喘:“够不够?”
沈栖安微微脸红,按住脊背的手指微微收紧:“够了的。”
耳边响起一阵快速的旋律,时高时低,时舒爽时难以忍受。
晏知桁轻笑:“不够吧,怎麽这麽容易就够了呢?”
他好像真的在研究这个可笑的问题。
沈栖安浑身酥软:“你这个坏人,晏知桁……”
“你这个坏人……”
呻吟哼唧,眼角含泪,头一次发现自己骂人的水平不够,或者说…………
她脑子昏了,不愿意去想任何东西了。
但晏知桁替她回答了:“宝贝,你怎麽连骂我都舍不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