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纵你娇矜“老公……”
谢清慈闭着眼睛聚了会儿神,骤然由朦胧睡意中清醒。
不是说不回来?
脑袋逐渐恢复清明,她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过去。
房间内只开了盏床头的小壁灯,灯光很暗,梁京濯已经打算熄灯了,身前的人忽然转过了身。
他的动作顿住,“我吵醒你了?”
说话间,谢清慈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没答反问:“你怎麽回来了?”
她上午问他,说是不回来,刚刚晚宴上庄女士问他,说的也是不回来,这会儿又忽然闪现。
他看着她,停顿两秒,答道:“我爸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从晚宴离开前,庄女士还特地叮嘱了,不让梁君实喝多,这会儿已经在房间里暴跳如雷了。
“嗯……”谢清慈应了声,看一眼他浮上淡淡醉意的眼睛,“你喝酒了?”
她记得他之前虽说会饮酒,但没见他有过醉意,一向是点到为止。
梁京濯躺下,将怀中的人往怀中拥了拥,鼻尖抵了抵她的後颈,轻轻吻了一下,应道:“嗯。”
酒後的呼吸有些滚烫,落在敏感的後颈皮肤,有些酥痒,“那你明早来得及?”
不是说了明天有很早的早会,从梁家公馆过去来不及的?
话音刚落,探过脖颈下的掌心扣住她的侧脸,将她的脸往後扭了扭,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含糊的应答声传来:“早点走,来得及。”
脸被托着,脖子後仰,谢清慈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刚想转过身,圈在腰间的手掌探入衣摆,一下下若有似无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
四下点火,意图太过明显,在她又一次要失去呼吸时,身後的人翻身而上。
沸腾的体温穿透睡衣轻薄的面料贴上来,呼吸是恢复了,她觉得自己的处境好像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意识混沌,被子隆起,温度高得吓人。
臂弯如同悄然生长的藤蔓,不知何时已经攀上身上人的肩背。
肌肤出了汗,贴在睡衣上,唇上的吻在此时偏离了一瞬,沿着面颊亲吻上了她的耳朵。
“我是谁?”
沉哑微喘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谢清慈实在忍受不了别人在她耳边说话,甚至还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酥酥麻麻又很痒的感觉,她眯着眼睛扭了下头,低低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软糯嗓音带着点不堪其负的颤音,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试图叫停他恶意的亲吻。
身上的人弓起身子,微微擡首,吻又落回了她的唇上,低声回答:“不对……”
嘴巴被吻住,说不了话,谢清慈模糊的脑际迟钝思考,直到吻来到唇角,她应道:“什麽?”
她根本没听懂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什麽意思,总不是他被夺舍了,内外不是同一个人吧?
梁京濯撑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开始脱睡衣的褂子。
他垂眼看着她,擡起手一颗颗解掉胸前的扣子,动作流畅没有一丝醉後的卡顿。
最後一颗扣子解掉,他反手脱掉上衣,往後丢去,再次俯下身来吻她。
谢清慈躺在床上,神思晃荡,看着他脱衣服,又看着他将衣服丢出去。
脱离迷离亲吻的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眼看着被他脱下的睡衣飞出床沿,落在了地上。
在看一眼俯身下来要继续亲她的人。
?
今天怎麽这麽放荡不羁。
以往就算再急切也都是会好好脱衣服,好好做准备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唇上的吻就直接破开唇齿壁垒,探进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