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当上反派了,也别再去男主跟前蹦跶,越蹦跶越早死。
三个穿宝知道沈望筠的重要性,自然不会轻易去惹沈望筠。
现在,止渊对云水派的新人耳提面命。
“记住了吗?”
作为老仇人,沈望筠猜不透止渊葫芦里卖什麽药。
只是,他想起了前不久的那场战斗,自己输给了止渊之後,止渊劈开了他的白竹面具。
他半跪在地上,逆着天光,看不清止渊面上的表情,只觉得止渊仿佛在透过自己看什麽。
当时猎猎长风中,止渊没说话。
却没像往常那般杀死其他魔将一样,直接了结他。
只是拿走了他的魔玉。
晕厥前,他仿佛听到了一句话——
“生了张好脸,难怪阿媱会喜欢。”
他一直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阿媱指的是止渊的小徒弟吗?
可是当时他根本没和纪媱见过面。
即使是现在,纪媱也未见过他的真容。
也许是他听错了。
为何现在止渊让云水派的衆人避着自己走呢?
想不通。
“知道了掌门,白竹魔尊就是天天带着白竹面具对吧,我从南海之巅来的路上,听有的人说这魔杀伐果断,暴虐血腥,生得一副恐怖怪物模样;又听有的人说他其实是人魔结合生下来的半魔,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魔,跟鲛人似的。掌门,你和他战斗过,他到底是怎样的呀。”药不然问。
沈望筠面上神情都僵硬了。
造谣造到本人面前,怎麽不传他是上半身是魔,下半身是人,两根筷子走路呢?!
【诋毁,本来就是一种仰望!少主,淡定,稳住!】
五蕴将自己的一根拐杖塞到摇摇欲坠的少主的手里。
止渊回忆许久,轻声道:“他面具之下的脸,像长期招女友但不招长期女友,一个字总结,就是帅。而且,修仙界的那些传闻都是信息茧房,白竹魔尊实际上是一个霁月清风丶芒寒色正的正人君子!”
沈望筠:“……”
他怎麽觉得瘆得慌。
【少主,止渊说的这个人是你吗?】五蕴茫然。
帅,他能理解,少主的脸那是一等一的,宛若晨光下的云边清月。
正人君子,从止渊口中说出来,五蕴理解不了一点。
当初止渊还恨不得要杀死少主,现在被鬼上身啦?
【我不认。】沈望筠道。
他越发觉得止渊奇怪起来。
难道当初在战场上,止渊盯着他看,是在看他的脸长什麽样?
止渊继续三不做门规。
“第三,太会花钱的我们不做,嗯……节约是种美德,省钱。”
三个新人:嗯?
这也算门规?
唯有三个穿宝明白止渊的德行。
师父说了这麽多,恐怕只有这一句才是重点。
纪媱撇嘴,好吧,省钱确实很重要,尤其是她还欠债三十亿。
“第三条是最重要的一条,一定要时刻谨记。好了,我们开始选掌门,接下来我会占卜,由老祖宗做出指示。”
昨晚四人只商讨出药不然是最合适的掌门人选,但还没下定决心将掌门之位传给药不然。
如今算卦占卜,也只是看看老祖宗有没有什麽想法。
三枚铜钱被抛掷而出,止渊嘴中念念有词。
铜钱落到案台上,他仔细去看。
良久,皱着眉,没有声音。
【师父,老祖宗想要传给谁吗?】竹漪问。
【该不会是不允许传给旁人吧?】纪媱猜。
【都不是——】
【因为我上次说老祖宗给出的结果封建迷信不可信,他们生气,不和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