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门楼犹如烈虎之口,门口两座犄角一样高耸的楼台上,两名秦国赫赫有名的百步杨弩士鹰眼那样锐利的向下张望着,门口也不辱中车府之名,两架大秦鹰扬战车整齐的停在那里,不仅仅赶车的御手,车右弩士,车左戟士树立如雕像那样,就连八匹拉车的汗血马,都是纹丝不动宛若铜马那样。
中车府的威风,就连栎阳的平民或者权贵也不敢到此一游,整条大街都是空空如也,空旷的街面上只有着白夜与琉璃孤零零的身影立在府前。
算是最后的尊严吧!
此时琉璃娇躯上被披上了件斗篷,不过斗篷下,她玲珑的身段是被格外耻辱的绑了个密密麻麻。
始皇帝上万禁卫军渡海求仙药,占领了倭岛之后传到那里的秦式捆绑,也是中车府拿人标准的捆绑法,一双玉手反剪交迭着牢牢反绑在背后,连接玉手皓腕的是两圈在腋下打结,横箍着娇躯酥乳的含金属黑麻绳,还一道绳子从右肩膀捆下,勒着下乳绳,将琉璃那一双丰满圆润的玉乳高高勒绑起来。
上臂被箍绑的紧紧贴在娇躯两侧无法用力,手腕又连绑在箍着娇躯的麻绳上,挣扎手腕,琉璃也只能将自己一双酥乳勒得又酸又麻,这还是白夜出手,若是别的中车府车士,定然还会连一根股绳勒在纤腰上勒着屁股,再连着后手紧缚的玉腕,被擒女侠若是敢挣扎,粗大的绳结就回结结实实摩挲在阴蒂上,稚嫩的肛门花上,再武功高强的女侠身子也得当即软下来,只能任人紧缚捆绑着。
穿着白丝鞋的玉足上,亦是被麻绳绞着粗壮的绳镣,让琉璃的脚步只能维持在十多厘米距离,小步的向前迈着。
白嫩的玉颈上,也被栓了一圈儿的绳捆,另一头,牵在白夜的手里。
被擒这七天来,琉璃都是一言不发,只有这马上被押进中车府受押受辱了,她这才声音清冷的最后问了出来。
然而,投靠乐讽那一刻,为了自己心头的大义,白夜就已经下定了决心,面对师姐最后的诘问,她亦是一言不发着,牵着绳子,信步就向府内走了去。
前府是军机处置区,后府就是关押与调教囚犯的区域,真还没进府,已经听到了女人难以隐忍,似乎难受似乎又格外舒服的大声呻吟声。
与其说是刑房,不如说这儿快赶上咸阳最上等的秦楼楚馆了,刚一进门既是华贵的大厅,两旁狭窄的走廊铺设着红地毯,地毯两旁,都是一间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
大秦帝国是典型的实用主义者,所以反抗暴秦统治的年轻女侠被捕获到这里之后,都会贬斥为官奴,被涂抹上难以根除的淫药缩阴飞乳之后,每日接受调教,而且还得服侍大秦的权贵迎来送往。
也正是因为这缘由,中车府也成为了大秦第一特殊反应部队,有着格外大的权限,尤其是部队俸禄经费总是调拨的最足额,最及时。
“校尉,都尉他在调教室等您!”
冷着脸颊,再没了一丝希望与感情的琉璃刚进了府,门口,两个端着长戟,也是宛若铁一般没有丝毫情感的门卒已经声音生硬的禀告起来,连回答都没有回答一声,拎着绳子,白夜径直的去了一楼最门口那间房间中。
乐讽果然在这儿,而与他一同在此的居然还有抢先赶回来魏痴,房间左侧,一张铺着华丽蜀锦褥子的大床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儿,床右,各种调教淫辱女侠的器具摆放了一地,墙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各式各样的,书架上层,层层迭迭放的都是淫药的玉瓶,下层则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假鸡巴。
房梁上,用于吊绑女侠的钩子密密麻麻,层层迭迭,门边,树立着两具乂字形架,地板中间,居然还摆放了一具处决女犯才用到的木驴。
此时乐讽正坐在舒服的大床边,穿着皮衣撩开裤裆,而完全赤裸着身子,上次被白夜擒获的齐地女侠田雨灵正格外羞耻的背着被麻绳牢牢紧缚的玉手,玉足戴着脚镣,跪在他面前,眼角含着泪花,身子却躁动发情的乳头都翘了起来,一下下呜咽的为他吃着大屌。
木驴上,则是骑着个梳着双辫子,身材颇为健美结实的女人,也是背着反绑的玉臂,挺着高耸的奶子,屁股深深地吞着两根驴求,正昂着秀首,痛苦的接受着魏痴这死胖子的鞭打。
这女人是几年前大秦破赵,在代郡擒获的李牧之女李景丽,中车府调教的残酷在她身上显露无疑,被调教了几年,身子已经被玩熟了,可性格上却偏偏不让她崩溃,还让她保持着旺盛的羞耻心与敌意,正因为这样,被调教起来才格外的难耐以及带给调教师格外强烈的施辱快感。
随着鞭子挥落,本来已经满是鞭痕的白嫩乳房又是被添加一道红彤彤新痕,剧烈的弹跳了起来,玉臂被牢牢捆绑在背后,一双玉腿还折绑在木驴两侧,作为名将之后,只能裸着身子用自己淫荡的屁股骑着两根大木屌接受着鞭打乳房,又重重挨了这一鞭子,羞耻与剧烈的刺痛让本来坚强的李景丽眼角泪花都流淌了下来,痛苦的昂着头强忍着才没呜咽出声来。
听着门口的声音,看着白夜一席黑色战袍身影平静的进来,回头的魏痴眼眸中禁不住浮现出了格外浓郁的嫉妒愤恨,以及一股子阴沉的笑容来。
毕竟是琉璃受擒,看着白夜牵着她进来,本来正舒爽享受着田雨灵秀口的乐讽直接粗鲁的推开了她,大笑着迎了上来。
被他推倒的田雨灵仰倒在地上,反绑着玉臂格外不习惯下,犹如乌龟那样笨拙的挣扎几下,这才重新跪起来,战栗着缩到了一旁跪着,身子在淫药作用下直颤抖着,却是一声不敢吭,这些天,真不知道她经受了何等残酷的调教,才吓成这样。
“哈哈哈,我就说,只有你白夜出动,才能擒获叶琉璃这逆贼!不过白夜,师叔说你多少次了!叶琉璃这等穷凶极恶的逆贼,擒住后,必须扒光其衣饰,裸其身,防止其逃窜,你每次都不听,真是的!”
“白夜知错了!”
精致的脸庞上一如既往不带一丝表情,被随手夺走了手头牵着琉璃的绳捆,白夜也没有任何神色变化,漠然的生硬一抱拳,而被牵出去的琉璃同样一言不发,仅仅因为乐讽扯得太急,脚下的绳镣绊得她踉跄了一下,被扯到木驴边上,她又是顺势转过身,以一种格外陌生,格外冰冷的眼神,仇恨的看着白夜。
兴奋的都哼起了小调来,乐讽粗鲁的将她披着的披风扯下,揪过麻绳,在她被紧缚的玉手处系上,旋即把麻绳向上重重一抛,狠狠一拽,乳房被猛地勒起,玉臂上麻绳都陷进了美肉里,拽得琉璃都忍不住闷哼一声,背着玉臂,不得不难耐的将穿着丝鞋的玉足都踮了起来,用足尖支撑着娇躯。
“呵,在邺剑门时候,就属你和你师父老和师叔我作对!现在如何?还不是我是对的!你师父西门若离被我大秦将士擒住,劳军调教了三天,香消玉殒在邺河边!你现在不也得乖乖让师叔调教?”
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扯开了琉璃娇躯上那件白色的长袍衣襟。
熟稔的犹如剥笋那样将她本来就不厚的衣服完全剥开,穿着肚兜的胸脯,还有包裹着缠臀布的玉臀完全裸露出来,把宽敞的衣襟用箍住玉臂的绳子夹住,完全捋在背后,让琉璃不得不羞耻的将玲珑的身子半裸出来,乐讽又把巴掌扯在了琉璃的肚兜上,快意的说道。
“要是你们能早点觉悟,大家伙都不用死,你也能像白夜那样,威风凛凛,为朝廷效劳,多好!”
乐讽伸进自己肚兜的手指,甚至指甲都挨到了自己乳尖儿,就算进门之前,已经做好了受淫辱的准备,可是琉璃依旧感觉羞辱的娇躯都直颤,强忍着不再这个她痛恨的同派师叔前露怯,她是格外愤怒的反舌相讥起来。
“像你和白夜一样,甘为秦人之狗吗?唔……”
琉璃呵斥的话还没说完,扯着她的肚兜边缘,乐讽已经猛地将这件诱人的小衣扯了下来,一对儿稍稍向两边翘起,却格外的爆满结实的玉乳犹如果冻那样颤巍巍的露了出来,到底裸了奶子,羞耻的琉璃呜咽一声,秀首重重的撇到了一边儿。
看着她羞辱的模样,猥琐阴狠的老脸上浮现着快意,继续哼着为琉璃解着缠臀布,乐讽又是乐着哼道。
“当狗?难道咱们邺剑派在魏国时候,就不是给魏国宗室当狗吗?而且当狗也得选个强悍的主人,他魏室自己窝囊,老子凭什么和他同归于尽,给秦人当狗又如何?你看他,堂堂魏君的侄子,现在还不得点头哈腰叫我大人?”
最后一截缠臀布也被乐讽解开,琉璃那真犹如大蜜桃那样白嫩结实的屁股也完全都羞耻的裸露了出来,淫辱得她更是夹紧了玉腿,乐颠颠说着,乐讽随手把揉成一团,带着琉璃体香的缠臀布向后一扔,被他讥讽着,魏痴却立马也是真狗性的急促将那缠臀布接到了手中,忙不迭的直点着脑袋瓜子。
“大人说的对,都尉说的极是,我这前魏子孙,不也弃暗投明了吗?去他妈的魏王,呸!”
就连这魏国王室的后代都自甘堕落成这个模样,琉璃又是直感到一阵阵悲凉,她干脆撇着秀首不再说话,而乐讽也没再多说,而是乐颠颠的继续抽出麻绳,箍绑在了琉璃的玉腿上,低下身,急促的解开了琉璃绳镣,旋即他讲麻绳继续向梁上一抛,拽着就吊了起来。
夹紧的大腿根蜜穴就要羞耻的裸露出来了,琉璃明显是不愿意,可是舞剑出神入化的玉手被牢牢捆在背后吊绑着,颤抖的挣扎中,她也只能无助的任由乐豹将她右腿也向上吊起,终究是将屁股间诱人的蜜穴肛门全都裸露了出来。
直将她膝盖吊到了与胸乳平齐,完全打开,乐讽这才满意的将麻绳也在地上的钩子系好,旋即哼着小曲儿,心情格外愉悦的溜达到了书架,将做常用的烈妇吟药瓶拎了过来,亮晶晶邪恶的油膏向自己巴掌上一倒,重重的涂抹了一层,紧接着又是溜达到了被吊绑的琉璃面前。
对暴秦的虎狼淫药早有耳闻,一但被涂抹上这淫药,终生都得成为暴秦的官奴母狗了,就算琉璃,面临着这淫药调教时候,也平静不下来,眼神格外抗拒的看着乐讽亮晶晶的巴掌,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身前,无助的挺着赤裸的美乳等待着,她的眼神又是仇恨而陌生的张望向了白夜。
不过抱着拳头微微低头,白夜的动作似乎就没变过。
那双满是淫药的巴掌,终究还是揉在了琉璃高耸结实的玉峰上,随着揉动,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淫欲感觉,就好像山洪爆发那样,在自己这双丰盈挺翘的奶子上剧烈的爆发了出来,难耐的琉璃忍不住闷哼一声,秀首都高高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