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精神力凿入喉管,男组长被迫张大了口。
无人理会他难捱的“唔唔”声,如同被直筒状的粗管横穿到胃,男组长止不住地流出肮脏的涎水,难受得呜咽着,难以自控地翻起白眼。
失控的丑陋却与艺术性并行,像是文艺作品中被聚焦着丶痛苦时也必须奉献美丽的观赏品。
在褚决的投喂下,佛跳墙逐渐见底。无须任何咀嚼的过程,褚决只是一味的暴力倾灌进去。
她合上男组长僵硬的下颌,截断他意图挣扎的小动作,强迫着他咽下不同的部位的美食。
察觉到自身的变化,男组长带着恨意的眼神终究被极致的苦痛所磨平,求生的欲望战胜一切,不再忤逆褚决的“投喂”。
他被身上大小伤口牵制着行动,褚决用实践劝告他收敛。
口中残存的部分不受控地被咀嚼,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响起。新鲜的肉骨与碎渣混合,让他不禁回想起食材生前的样子。
男人令人不适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多,褚决收手,慊恶地後退一步。
只馀四成新的男组长重获自由,幸存的双手掐住咽喉,本能地开始呕吐。先前强撑着被贯穿的喉管被胃酸侵袭,反胃得干哕着,上气不接下气。
他发出“嗬嗬”声来,疼痛与灼伤感喷涌而来,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将他压垮,难以支撑地跪坐在原地後,竟是直接失禁了。
……褚决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该一根棍子从上口入下口出,直接捅穿总比这副上吐下泻的模样养眼。
暗中使用灵力修复损伤,可男组长却发现完全不起作用。褚决带来的伤害竟然是不可逆转的高阶形态,联想到那三个连一息都没能撑住的执行者,他心底只剩死到临头的颓败感。
断肢难以再生,就算他侥幸活下去也只能做个废人……男组长心头的恨意被骇人的压迫感强压着,不敢体现出分毫。
他双眼通红,哪怕顶着创痛的头晕目眩,却还在咬牙坚持,依然不肯放弃任何能够活下去的机会。
男组长哑着嗓子强撑道:“我可以……助你,走上更高的位置……”
“在你身边。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帮助你……”
挣扎时被褚决硬生生薅拽掉的断口血流如注,他低下头,做足了败者的姿态,手心止不住地发抖,却用力地攥起。
褚决淡然置之:“例如?”
“决,决策师……”见她肯搭话,男组长重燃希望,“唯一的,决策师。”
褚决的回答斩断了他发散的思路。
“不感兴趣。”
“为什麽……”会拒绝?他已经拿出了所能赋予的最高筹码,可为什麽她完全不感兴趣?
褚决没有继续和他废话,聚力贴近他的颅骨。男组长见她心意已决,顾不上断腿後烧灼般的钻心之痛,攥拳的手伸展开来,竭尽全力丶阴恻恻地向她抵去。
他露出狰狞的笑容,喑哑的声音带着玉石俱焚的戾气:“想我死,那就,一起……”
……还有底牌?
无论真假,褚决当即选择收割功德,追求效率,她用最原始的方法直接贯穿了男组长的左胸——
就在她下手的下一秒,一阵足以毁灭整个基地的灵力爆发出来,闪射出刺目的白光。
不讲究适当的手法,被疼痛折磨得大脑迟缓的男组长全然来不及反应。嘶吼的叫喊掺杂着数种情绪,那双手催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共感,被扼着硬生生地捏碎。
血色隐没在炽目的光焰下。
冲击与轰鸣四起,眼见之处即将被覆灭。褚决察觉到什麽,调动起精神力在混乱中收拢——
上一秒还呈现爆发姿态的灵力瞬时间凭空消失,男组长的意识定格在这一刻。
他本就破碎的身体被爆炸波及得七零八落,只来得及看到生前最後一幅画面——由他带来的毁灭性的自爆在褚决不知做了什麽的操控下烟消云散。
连不可思议的念头都来不及生出,那股巨大的冲击力仿佛以他的身体为容器,拥挤地冲出牢笼,全然不顾被伤害的“物体”——
他的意识与自我在无形中升腾又降落,最终被一同撕裂着涌出。先前吞下的美食与内里在未融合前就被强硬地剥离,却始终不分你我,一同被碾压着迸裂成碎片。
爆炸般的血雾如同空气清新剂一般,喷洒在原地。
只留下一地的厨馀垃圾,男组长在难以瞑目的畏忌中死去。
临死前,他什麽都没能改变。
一切只如寻常,除去在场的四位尸体,无人知晓这里曾发生过什麽事情。
设计师适时刷出一些存在感。
【主线任务进展度更新,功德值+2377】
【当前总功德值:1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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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设计师:我在
褚决:你不是人
[亲亲](等夸)(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