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外公不阻止你,我只想让我的外孙女快乐一些。”
月秋点了点头,刚好趁着这段时间去见见老朋友们。
月秋走後没多久,迹部与苏月白便找上了门,可他们连门还没进就被老爷子撵了出来。
“都给我滚远些。”
“外公,月秋肯定来过这吧?我跟景吾就来问问月秋去哪了!”
苏月白话音刚落,一盏茶壶径直就飞了出来应声而碎,苏月白吓得连忙闪躲,真是险些砸着他。
“姓苏的混小子,你不好好在你英国待着,跑这来碍什麽眼。”
“我……外公我也是您外孙呀!混小子叫多难听。”
“呦,我还有外孙呢?我怎麽只记得我有个外孙女啊?”
“外公,你说这话就有些伤我们爷孙感情了,我不就不常来而已吗?”
“你是不常来吗?你苏大少爷是压根不来,一点教养都没有,真是被你那个父亲教坏了。”
苏月白还想为自己鸣不平,竟被迹部拉了回去,迹部恭恭敬敬上前鞠躬一礼。
“晚辈贸然到访是想问问您月秋的事?如果打扰了您的清静,我们这就离开。”
看到迹部还算懂事的样子,老爷子终于走了出来,看着迹部上下打量了番。
“你就是经常给秋儿送花送礼物,但是从没有来见她一面的迹部集团继承人?”
苏月白忍俊不禁,他外公果然还是如此难说话。
迹部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只能点头答道,“是我。”
“你小子!”老爷子话落一巴掌拍在了迹部的脑後,“你知不知道我们秋儿的名声被你毁的一干二净,我为她寻了那麽多好儿郎,一听说你正在追求秋儿各个打起了退堂鼓,一个都不敢接触我外孙女!”
迹部不仅没有生气,闻言更是轻笑了声,“那就让我来负责。”
“你负责?别凑热闹了,我看秋儿对她那个打网球的部长挺不一般,这不大老远跑到异国他乡见面去了,那小子看着比你们靠谱稳重些。”
“您说……月秋去找手冢了?”
“是啊,刚走没多久。”
迹部的手微微攥紧,任何人对他来说都不足为惧,可唯独手冢他不敢赌。
“你们两个让秋儿过几天好日子吧,别去烦她。”外公道。
“那真是……恕难从命了!”迹部似乎咬牙说出的这句话。
等回到车前,迹部一脚踹在车门上,瞬间响起了一阵阵警报声。
他没办法接受月秋明明将一切都给了他,可转头就去找手冢的做法。
如此,当他迹部景吾是什麽?!
苏月白不识好歹得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月秋去找手冢,不会是想你们两个都要吧?”苏月白托着下巴想着,“要是我,我估计会。”
苏月白的话音还未落,迹部的拳头已经落了下来,直直砸在他的鼻梁间。
打的他踉跄後退了几步,鼻子的疼痛瞬间让苏月白弯了身子,这麽多年……他第一次见迹部如此生气竟对他出手。
他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怒喊道,“喂!迹部你真动手啊!”
迹部不曾理会苏月白径直一人上车扬长而去,只留苏月白一人还在原地疼得龇牙咧嘴。
月秋再次来到了这满是樱花的地方,依旧是樱花盛开的季节。
这个满载她青春回忆的地方,仿佛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当她再一次回到这个园林式别墅前,想到的竟是那个曾经自大骄傲的少年。
这里的花草树木比她当年离开时更加旺盛茁壮了些,这些年有人在尽心照料他们。
为月秋开门的还是那个管家村叔。
“小姐!”村叔见到月秋难免激动。
“村叔,我回来的事情暂时别告诉任何人。”
“是。”
回到屋子,入眼皆是过往回忆。
书架上,月秋一眼就看到那份由手冢所写的训练计划,依旧安安静静得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那是为了督促她看到後训练。
月秋拿过翻阅,不禁轻笑了声,这麽多年她竟真的从没有执行过一天。部长或许高估了她的执行力。
放下笔记本,书架上还放着一本本相册丶照片……她和手冢的照片,和青学衆人看日出的合照……和迹部打闹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