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了一根金簪,和你戴了一根在仙宝斋二楼买的金簪,在奢侈概念化之後,谁高贵谁低贱立现。
“仙宝斋的口脂涂起来就是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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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前两个店的分工一样,从选品到夥计培训再至新品宣发,我依旧负责前端。
而後端的供货等事情,是吴叙白在负责。
我们的口号是将环节做到极致,结果自看天意。
而将环节做到极致就是量变的积累。
质变是必然。
六月,仙宝斋开业当月营利取整为六千九百六十九两银。
在一两银子能买二十石果腹粗粮的社会背景下。
六千九百六十九两银子莫约等于现代的四百六十万。
无疑是巨额。
而其中三分归我。
哈哈哈哈!
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有将父母姐姐捞出泥潭的依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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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城的女人们心甘情愿为‘高人一等’这四个字买单时。
在易城贵族主母们出门没一件仙宝斋的单品在身上,都不自信时。
在一种新的高贵概念以易城为中心,开始向整个燕地席卷时。
我花银子雇镖局,雇打手,浩浩荡荡回了李家村。
此行,我必须要带走她们。
“两百两,少一个子都不行!”老虔婆面容狰狞,贪婪的盯着我发包上的金铃铛。
我今日特意盛装打扮,衣锦还乡。
只为告诉挂念我的人,我过得很好。
“两百两?”我笑着看老虔婆。
“对,两百两!”
我可以花两百两,但我为什麽要将两百两花在老虔婆身上?
独乐乐不如衆乐乐。
“可以,我愿意给族中两百两,并放弃属于我爹名下的土地,换我爹娘随我离开此地。从此往後,宗族不得为难我爹娘。”
我威胁的话都没出口,族人便围住了老虔婆,说老李家祖坟冒青烟了,得了一个这麽能干的孙女,还劝老虔婆差不多得了,说我还带着人撕破脸对双方都不好云云。
不是喜欢利用宗族压迫我们家吗?
那就也尝尝到嘴的肉被宗族抢夺的滋味吧。
我用利益分化他们。
看老虔婆吃瘪。
老虔婆占着长辈的身份,张口每月十两孝敬银,不然就让我留下一个姐姐替爹娘尽孝。
“五两,或者你们二老跟我们一家去易城,我们全家孝敬你们。”
老虔婆不敢孤身跟我走。
宗族收了两百两,不帮她撑腰,她不甘的咽下这口气。
我提前支付了半年,也就是三十两的孝敬银,彻底将家人拉出泥潭。
出村的那天,我记得二姐不愿意坐马车,她在马车前面跑的飞快。
她身上不合身且似百衲衣的衣裳,在夏日的暖风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