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太监闻意立办。
官家似了一桩心思,视线落到了唐贤通红的状元袍上。
突然,高声喝:“一别二十载,良卿,且等等朕!”
“咱们再去那状元楼,喝那桂花酒!”
被株洲之事打击到的官家,将当年分别的饯行酒杯,塞入他亦臣亦友的忠臣手中,大呼之後,轰然倒地。
山陵崩。
京师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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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缙将指尖信纸捏碎,丢入了水中:“她好久没有跟家人团聚了。”
“京城这段时间虽然乱,但对她的威胁不大。”
“暗中护卫。”
都追到了这里,没理由再失联了。
水珠从他弧度优美的下巴坠落:“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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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琮看完纸条,将纸条丢入了香炉,然後又将香炉挪到了窗边,待那股子纸条燃烧的味道散尽了,才将香炉拿回房间。
开门唤来晓左,他吩咐:“备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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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外的意外还是发生了。
周缙回到兵船,洗漱换好衣服刚出来,怀秋低着头报:“夫人……夫人的船停在二里外的栈桥。”
“怀夏亲自去跟,没寻到踪迹。”
周缙皱眉,捏眉心。
不知为何,这次失去她的踪迹,心中不安更甚之前。
“萧琮的人盯紧了?”
“并无差错传来。”
“那是谁插手了。”
以怀夏的本事,没有理由跟丢一个娇弱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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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娇弱的孕妇正坐在马车中,跟满脸愁容的郑御史大眼瞪小眼。
郑御史认出李蕖,脸上愁容一扫而尽。
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李蕖的胳膊:“是你!”
“正好跟老夫回家,同老夫那婆娘解释清楚!”
“老夫在河洲并未贪恋美色,狎妓问柳!”
“还老夫清白!”
李蕖微笑:“您家在……”
“京城西的斜柳胡同!”
“哦,您放心!我一定跟尊夫人解释清楚。”
“包括我这腹中的孩子,都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您洁身自守,是被冤枉的。”
李蕖思忖今日周缙态度,决定至京,还是要求一碗上等落胎药。
断了周缙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