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慧问:“在返回大理的路上,贫僧见到了污衣派与净衣派大打出手。污衣派以钱多金马首是瞻,他现?在身在何处?”
石长老又苦笑了,“污衣派的事,我不太清楚,也与钱长老不熟,不确定他的具体行踪。”
空慧看向洪七,“洪施主也不知道?”
洪七无奈摇头,“钱长老认为不能把嫌疑人直接钉死在五毒教与楚留香身上,说不定是苗疆别的养蛊人在借刀杀人。”
洪七:“钱长老带着污衣派帮众去云南其他方向寻找打狗棒的下落。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阿弥陀佛。”
空慧对?丐帮的内斗局面?也是无语,还?能说什么呢?
“贫僧希望能请钱长老也来苍山喝杯茶,谈一谈接下去要怎么寻找打狗棒。”
空慧也表明态度,“丐帮两派在云南内斗,对?当地百姓生活不利。如果你们遇到钱长老,还?请代为转达贫僧的想法。”
“好。”
“我会尽力尽快找到打狗棒。”
石长老与洪七都应下了,但大海捞针式的寻找谈何容易。
两人也都不在点苍派逗留。
不能指望天降线索,必是要下山寻找。
大理城,元宵夜,张灯结彩。
石长老没有与洪七同行。
别看他四五十岁了,腿脚仍旧利索,七弯八拐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他看似毫无目的地绕行,实?则一直留意着四周动态。
直到确认没有被跟踪,才?翻进城南一栋破败民居的后院。
院内蛛网密布,台阶上却扔了一堆刚啃不久的鸡骨头。
石长老对?着鸡骨皱眉,还?是进入了唯一亮灯的那间?房。
灯火明灭。
屋内只剩一件家具,是一张缺角的桌子。
九袋长老钱多金坐在桌上。
他身着脏衣,还?把一只脚也翘到在桌面?,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你来了。”
钱多金瞥了一眼石长老,“有什么新消息?”
石长老:“观察团从五毒教回来了,没发现?打狗棒。”
钱多金:“我说什么来着?太过明显的证据就是障眼法,现?在应验了吧!南宫小?儿还?是嫩了点。”
石、钱两人的私下会面?,要是被丐帮其他人撞见都会惊掉下巴。
分属不同派系的九袋长老。一个是少帮主副手,另一个是下一任帮主的有力竞争者。
本该斗
椿?日?
到水火不容,尤其是在找回打狗棒一事上,断无可能互换情报。
今夜,石长老嘴上说着不知钱多金在哪里,但转头就与他来见面?了。
钱多金问:“南宫灵接下去准备怎么找到打狗棒?他认定的线索是断了。”
石长老答:“反正?不可能直接回济南。要在云南多停留一段时间?,留意哪里有打狗棒的踪迹。盗窃者必会有所动作,只要做了就会暴露。”
“呵呵。”
钱多金意有所指,“不见得?吧。说不定对?方偷了东西就把它藏起来了,藏个二三十年有什么不可以的?”
石长老不认同,“打狗棒是丐帮信物,偷它并不容易。这件事又是扯上香帅字迹,又是用?了蛇形蛊控制蛇群,怎么可能没有下文。”
钱多金说:“你倒也没说错,但我也没说错。你年纪大了,老来多健忘,忘了十五六年前的事吗?”
石长老皱眉,“你在说什么?当时你刚刚加入丐帮,你能参与什么大事?”
“也对?,当时你只是三袋弟子。不是你拿的主意,所以你没放在心上。”
钱多金却是报出了一个代称,“白玉魔丐,你与我曾经?的顶头上级,你该不是忘了他做过什么吧?”
「白玉魔丐」这个称呼一出叫石长老突然一怔,随后脸色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