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怎麽会是俄语?面前这个刀疤男确实是俄罗斯人,汪家怎麽会让俄罗斯人来看一座蛇矿?
刀疤男人称汪洵为洵哥,但接下汪洵回的俄语根本不在我能听懂的范围之内。
我看见刀疤男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好几圈,直到我在汪洵的话里听见了我的名字,还有一个女人的单词。
接下来,刀疤男的视线不在那麽赤裸裸,他主动走上前伸出手用还算清楚的中文朝我自我介绍:“你好,叫我老刀就可以。”
我没伸手淡淡的回了一个字:“楚。”
“楚?”老刀略带疑惑的看向汪洵。
“汪楚。”汪洵看了我一眼。
“ok。”老刀耸耸肩:“二位里面请。”
走进後屋子里还坐着几个男人,看样子应该都是老刀的夥计。
在做了介绍後我就被安排了间房子躺着休息。
到了晚上汪洵来敲门说饭好了,我跟着他往前走,没多久我看着一处高高燃起的篝火。
“整篝火晚会那出?”我有些想笑,怎麽汪家人还喜欢弄个篝火晚会,但很快我就笑不出声了。
因为走进我才发现,那巨大的篝火旁站着几个被绳子捆着的男男女女,大眼一看有七八个人。
“什麽意思?”我後背有些发凉,因为我在哪巨大的篝火下看见了一种很古老的图案,像是祭祀时画的法阵。
而篝火的最上方架着一个铁架子,里面放着个很小的容器,而此刻火堆里正传来噼里啪啦有东西被焚烧的声音。
“引蛇香。”汪洵抽着烟云淡风轻:“蛇会任凭差遣。”
引蛇香。
我猛的看向他:“你要用他们炼?”怪不得汪家人能看管的住银川的蛇矿。
汪洵没理我,只是挥了挥手,身後的夥计就开始将那些人往火堆里推。
“汪”我刚张口吐出一个字就听见人群里传出一声怒吼。
“老子他妈九门的人,把老子放了!”
什麽!我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那是一个年纪约摸31丶2样子的男人,看着有些眼熟。
“九门?”汪洵朝着他走过去,那男人个子和我差不多,应该只有167或者168的样子,看着汪洵走进他还以为是九门这两个字起到了震慑作用。
“是!老子是陈家的!陈金水知道不?”那男人笑的有些猖狂:“陈金水不知道没事,四阿公总知道吧!那是我亲戚,你最好快点放了我,不然等我回去,踏平你这个破山头!”
……我只感觉头顶有只乌鸦飞过,真你妈尴尬。
不过,陈家人家规就是嚣张吗?
这哥们是真分不清形式。
“九门?”汪洵再重复了一遍。
“对!”那男人趾高气昂,仿佛生下来就是自己选择的不要脑子一样。
“哈哈哈哈。”汪洵突然笑出了声:“九门?哈哈哈哈。”
“你笑你”
猛然间汪洵收了笑声,用及其阴森的声音说道:“我们抓的就是九门人。”
周围死一片的寂静,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我看着那些人,怪不得觉得眼熟,居全都是九门的人,这些人应该就是些不重要的位置,否则我应该见过资料才对。
他的声音像绳索一样勒的人喘不过气,那男人笑容还僵在脸上,汪洵在一片寂静中一脚将男人踹进了火堆里。
“动手。”汪洵一声令下,那些人被推进了篝火中,他们没有挣扎,因为知道挣扎是没用的,落入汪家人手中的九门人,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这些人的样貌已经刻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要找个机会将它们画下来,如果这次能见到吴邪,它将会为我们的计划更顺利一些。
因为汪家人不知道杀了多少九门人又派了多少人混进去,但只要能掌握几个混进去的人,再加以利用,那我们的计划也会更顺一些。
汪洵没让我看接下来是如何练引蛇香的,但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加一些佐料再加一些古法加工,我对这东西也不感兴趣。
活人练香,真有够残忍的。
吃饭的时候老刀端了酒上来,菜也全是鸡,我胃口还算差不多,吃饭间我随口问起老刀的耳朵,汪洵喝着酒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是我在汪家比较很好的兄弟,左耳被蛇咬掉了,自然留在汪家也没什麽用,就来了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