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再无可逃的馀地,又像是存心要报复回去,云舒一口重重咬住那人的唇。
血腥气漫过鼻尖。
那人却未松开分毫。
反而将他钉的更紧。
灼!
热!
本能的想要得到什麽。
只能茫然地按住那个人的後颈。
用尽全力,好似报复。
刹那间。
痛的眼前一黑。
云舒骂娘。
被牧之的手温柔的盖住了唇。
耳畔是如沐春风的嗓音:“别大煞风景可以吗?”
“不!可!以!”
牧之无奈地笑了笑,“那我只好依你了。”
帘子晃动的厉害,云舒的手指掐进了那人的皮肉。
骂娘声源源不断。
只是他每骂一声,那人就发狠一次。
骂到後头,万籁俱寂。
风雨复卷而来。
骂娘的人情不自禁陷进醉生梦死之间。
两厢沉沦。
春光无限。
…
夜深透了。
云舒恢复气力,挥起一拳狠狠砸在牧之脸上。
牧之躲避不及,哀嚎一声:“啊!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啊你!”
打完人,云舒依然不好受。
他将脸死死埋进软枕。
心想闷死自己算了。
生死挣扎间,牧之该死的声音传来:
“我会负责…”
“闭嘴!”
“我把心窝都掏给你…”
“去死!”
“给我一个机会…”
“狗东西!”
“让我证明…”
“滚远些!”
“嘴这般硬,看样子还没受够…”
此言一出,云舒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