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一辈子更好。
这样想着,傅骋胸膛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
他不需要老师,他需要老婆。
小早也不该教他认字,小早应该教他接吻。
就在这时,林早见傅骋神色古怪,便顺着他的视线,垂眼看去。
骋哥看什么呢?他把汤弄到衣服上了吗?
有什么好看的?怎么一直盯着看?
下一秒,林早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傅骋这个死鬼,看的是他!是他本人!
林早顿时挺直身板,扬起右手,作势要打他。
“骋哥,不许看我!看识字卡!”
傅骋偏了偏头,依旧定定地望着他。
小胳膊小腿的,手里什么武器也没有,还想打他?
小早敢进来,他就敢亲小早。
林早确实下不去手,也打不过他。
他只能磨了磨后槽牙,举起来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最后还是放下了。
好,很好!傅骋学坏了!
他舍不得打傅骋,但是他可以走啊!
林早抬起下巴,有恃无恐地看着傅骋。
“傅骋,你完蛋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连名带姓、一字一顿地喊自己,傅骋的心不由地停跳一瞬。
像是有更深层次的记忆,被唤醒了。
他忽然好紧张,打心底里紧张。
下一秒,林早抬起手,用力挥了挥,随后把窗户玻璃拉上,转身离开。
“下课!拜拜!明天见!”
不!
傅骋这下是真急了。
他赶忙从地上站起来,吼了两嗓子。
小早!小早!别生气!
他不犯浑了!他不调戏老婆了!
别走啊!
隔着门和墙,林早收拾好教具,牵起林小饱的手。
“小饱,我们走!”
“爸爸,我们去哪里呀?”
“上楼睡觉!看电视!吃零食!”
“那大爸爸呢?不是说,要教大爸爸学说话吗?”
“他太坏了,他是又坏又可恶的坏学生,爸爸决定关他禁闭,关一整天。”
“大爸爸好可怜。”
“他才不可怜,他……”
他调戏小早老师,罪大恶极,罪行累累,罪不可赦!
“我们走!”
林早没有再犹豫,也没有再心软,牵着林小饱就要走。
林小饱没办法,只能回过头,最后看一眼冰冷的铁门,朝大爸爸挥挥手。
——拜拜啦,可怜的大爸爸!
一大一小,像两只小猫,优雅地甩了一下身后并不存在的、毛茸茸的尾巴,上楼去了。
只有傅骋,他一个人被留在杂物间里,靠在铁门后面,狼狗尾巴耷拉下来,心里无比后悔。
他错了,他已经知道错了。
他不该上课走神,也不该满脑子早恋,更不该调戏小早。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很爱学习的,不要不管他。
小早老师,小饱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