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些事,向来我不怎麽沾手。”
风景淮傻眼,这话怎麽接下去?
宫玉铭哈哈笑,问道:“鸣少最近都在忙些什麽,连门都不怎麽出了,如果鸣弟想入住内城,这点小事玉铭还是能帮上的。”
风景淮急了,这家夥什麽意思?忙道:“无需劳烦宫家,我们风家就可以,铭少别忘了风鸣是我堂弟,是我风家的嫡脉。”
宫玉铭不走心地耸耸肩,谁让风家什麽都不做,就在一旁观望的。
风鸣笑着摆手:“不必麻烦淮少和铭少了,内城虽好,但还是那句话,花费太大了,再说我与白大哥还有我爹,只是来游玩一段时日罢了,最後还是回庆云城,那里才是我们的家,白大哥你说是吧。”
白乔墨放下手里的茶杯,点头道:“不错,来高阳郡只是暂住,那内城外城没有区别,二位的好意,我与鸣弟心领了。”
啧,还真是油盐不进,宫玉铭心中感慨道。
风景淮问道:“真的是只是游玩?”
“好吧,”风鸣摊手道,“我说实话吧,我们是来参加金元堂的拍卖会的,为了拍卖会上的一件物品,这不我没来过高阳郡,我爹才会特意提前过来,让我好好玩一玩,等东西拍到手,我们便要回去了。”
“此次来,能认识二位,是我风鸣的荣幸。”
他半真半假地将来意说明,不说清楚,这两人怕是不会罢休。
现在他们有了答案,回去也有了交待吧。
参加金元堂拍卖会是真,但没说要拍的物品是青霜奇泉水,因为现在拿到的拍卖清单上,依旧没有此项物品。
风景淮倒是信了:“原来如此,堂弟和叔父一定能如愿的。”
宫玉铭有些怀疑,但他总不能直白地说风鸣糊弄他们吧。
他又没话找话地拉着风鸣与白乔墨,胡扯了好一会儿,然後才和风景淮一起道别,留下他们来拜访时提的礼物。
离开的风景淮安心了,如风鸣所想,回去对祖父有交待了,此行目的达成。
虽然他觉得风鸣这个堂弟人挺不错,但只要风鸣和他父亲一日不回高阳郡风家,他并不认为他们之间会有多大交集。
因为他也知道风鸣的修炼资质太差劲,他与这位双儿堂弟,以後注定是两条道路上的人,因而也不必费心多往来了,免得感情深了徒伤心。
风景淮的轻松脸上都露出来了,叫宫玉铭都没法看,这家夥真是四大家族子弟中难得的简单的人。
宫玉铭道:“你真的信了风鸣的话?”
风景淮反问道:“那不然呢?”
他求的只是一个答案而已,信不信,有祖父和家主呢。
宫玉铭黑线,原来他才是那个蠢的,他挠挠脸说:“总觉得事情不会这麽简单,这对父子俩最近的表现,跟之前相比反差太大了。”
“跟我有什麽关系?”
宫玉铭无语望天,以为这家夥是简单的。
可现在看,是专门克他的吧,每每说话能噎死人。
其实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但谁让他好奇心太重呢,跟这家夥就没共同语言。
其实他觉得他跟风鸣应该是同一类型的人,可惜啊,不是一起长大的,要成为朋友反而不容易,就因为太清楚各自是什麽样的人了。
还没进内城,宫玉铭就将风景淮甩开了,再次用过就丢,无情得很。
风景淮一点不在意,回去就将与风鸣见面的情景告诉他祖父。
风松海问:“你叔父人呢?没露面?”
“并没,堂弟说叔父在闭小关。”
“罢了,祖父就这麽去回家主吧。”
和风景淮分开没多久的宫玉铭,就接到手下传来的一则消息,大喜:“风琳琅跟风鸿锐真的要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他迫不及待地要看大戏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