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第一天与萨萨辛聊天时的结果,然而这种聊天方式沟通近两年後他们对对方的认知还是不熟的状态,但在那天本杰明把萨辛推倒在床上唯一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便是睡觉。
“什麽?”
“睡觉!”
“不要”
“干嘛?丶睡觉是单独分开睡,我也不想分跟别人一起睡,在洗手间把我摔在地上这件事我也不想再提了,因为我需要休养。”
“。。。。。。”
“你那个眼神是几个意思啊?”
“没什麽,我去睡沙发了,再见。”
这次轮到萨辛“欺负”本杰明了,这次本杰明本来就是看看他是什麽反应的?然而就是他这麽一作把本杰明给做感冒了,而在沙发床上那位直接被吓醒了。
“......”
“Whatareyoudoing?”
“Sleeping。”
“。。。。。。”
“?”
“你这不是在睡觉,你这是在做梦。”
“Sleeping就是做梦的意思,你不知道吗?”
“我文化水平不高。”
“。。。。。。”
——第二天早上——
“遭了!要迟到了!”
“今天是星期六。”
“学校要补习!”
“早上老刘打电话将学校被教育局给直接警告了,要让他们立刻停止补习,这样一来双休多你就没有这麽累了。”
“不会是你举报的吧?”
“不是。”
“不过你为什麽会知道这麽多啊?”
“老刘告诉我的。”
“换一个理由。”
“老刘教育局里有人。”
“真的假的?”
“那提那与他出门吃饭的时候知道的。”
“你混的挺好的啊。”
“。。。。。。”
“我只想知道为什麽老刘能回来了?你与老刘约定好什麽事情?”
“。。。。。。”
这是本杰明最不想做的事情,但为了约定,本杰明还是做了,犹如老刘讲的那样,他把本杰明都教的差不多了,没有什麽能教的了,而这学校能支撑的或许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因此本杰明差的也只有一样东西——毕业证。
“找我干什麽?”
“请你回学校啊。”
“为什麽?”
“我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