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观新抓住机会,一把扯开被子,易感期的他好像觉醒了亲亲怪属性,唇齿交融,他品出甜来,二十几年来从没尝过的甜。
手上也不老实,尹秋的衣服都被他撩起来,带着茧子的手心每次流连都让身下人颤栗。
“可不可以?”原本激烈的吻转变成啄吻,傅观新不舍地含住尹秋的下唇,含糊地说:“小秋,可不可以?”
“不……”尹秋开口依旧是拒绝,可他话音未落,就又被迫在激烈的吻里沉浮。
一吻结束,傅观新开口也依旧是“可不可以?”。
“傅哥,你清醒一点……”尹秋一开口嗓子都哑了,他面色潮红,陷在被褥之间,面对傅观新的强烈攻势,他是真的不知所措,脑子里一团乱麻,只是一味地说着“清醒”的话。
依旧不是傅观新想听到的答案,于是他又俯身,堵住那张嘴,让尹秋只能徒劳地轻哼。指尖捻住一点,尹秋像只脱水的鱼一样,腰肢猛地弹动一下。
傅观新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自觉摸准了窍门,于是对着这点,轻拢慢拈。这感觉太刺激了,尹秋在令他陌生的快感里,攥紧了手指。
他现在不只脑子乱,尹秋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坏掉了,没经过人事的他,被傅观新这么搓磨,给逼得眼尾都红了几分。
“傅哥,唔、别,不要了。”尹秋奋力别过脑袋,吻落在他眼尾,尹秋闭了闭眼。
他的上身已经近乎赤裸,傅观新不依不饶,追上来还要亲,还是问他:“小秋,我可不可以?”
尹秋情急之下伸出手,掩住自己的唇,炽热的温度于是覆上他的掌心。
“不能,再亲了,”尹秋轻喘着气,傅观新的唇没有离开,他直勾勾地看着尹秋,还在等他的答案。
“傅哥,你现在应该、打抑制剂。”
尹秋不明白事情怎么变得更糟了,傅观新动作不再轻柔,不再局限于亲吻,变得凶狠起来,尹秋眼角滑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锁骨上的那颗痣周边的皮肤泛红,是被傅观新嘬咬的,尹秋又被咬了后颈。他是beta,留不住信息素,味道终会变淡,于是傅观新把他翻个身,没有丝毫犹豫地叼住那块软肉,重新把人染上自己的味道。
尹秋不可控制地呻吟,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他又晕乎起来。
“小秋,我不想要抑制剂,我想要你。”傅观新舔舐掉血珠,重新把尹秋翻回来,在他耳边说道。
尹秋的衣服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傅观新像个披着羊皮的恶狼,爪牙已经抵在猎物的要害,却还要以一副纯良的面孔,骗得猎物开口应允。
“我想要你。”傅观新又重复一遍,“可不可以?”
尹秋被泪水迷离的眼看着头顶的灯,傅观新往前顶了顶,挡住晃人的灯,让尹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可以。”似乎是真的被逼急了或是别的原因,尹秋双目无神地看着他,最终开口应允。
alpha的动作很凶,尹秋怎么求饶都没用,这个时候的傅观新和平日里那个温柔的傅哥不沾边。房间里全是薄荷信息素的味道,充斥着尹秋的鼻腔,他闻得分明。
傅观新突然顶在一个地方,尹秋浑身剧烈一颤,傅观新的手绕过去在他腹前按了按。
“啊…不能按。”尹秋又是一颤。
“这是你的生殖腔,”傅观新语气平铺直叙,“小秋想要孩子吗?”
“我不想你生,听说beta生孩子很痛苦,你如果喜欢小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傅观新动作不停,尹秋就没有精力听他多余的话。
尹秋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了,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泪不停地流,都被alpha珍惜地舔掉,一遍遍在beta耳边重复:喜欢你、爱你。
每次一听到,尹秋的反应都会很有趣,于是傅观新就乐此不彼,直到尹秋气急败坏地开始对着他又挠又咬才肯罢休,不再说些让尹秋害臊的话。
尹秋过得可谓“水深火热”,傅观新抱着他解锁病房的各个地方,情事过后,他动都懒得动。
相反,傅观新却是身心舒畅,每次结束都会环着尹秋喂他营养液。和以往的易感期都不同,有尹秋在身边他便不会觉得痛苦,连抑制剂都不需要。
凌乱的床铺中间,傅观新把背对他的尹秋揽过来,抱在怀里,眼前的腺体布满咬痕,一只手缓缓的摩挲着。
尹秋动了一下,疲惫地睁开双眼,“不能咬了,再咬不能看了。”
他的后颈新咬痕和旧咬痕交替,味道只要稍微淡去一点儿,傅观新就要再添上一个。
傅观新凑近安抚他,“睡吧小秋,我不做什么。”
七天的易感期就快要结束,傅观新确实很餍足,却不见得有多开心,这次易感期发作完全超出预料,他借着这次机会说出口的都是真心话。
就是不知道尹秋怎么想。
原本想的是徐徐图之,慢慢来,这下不知道会不会把人吓到。
尹秋眨巴了下眼睛,重新合上,不一会儿就困倦地睡了过去。
傅观新摸索着尹秋的手握住了,那道微小的疤痕硌在指尖,提醒着他,他们的初识。
当初是尹秋先招惹的他,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放手的。
第二天出院的时候,文秋看着好好的尹秋也是松了一口气,在傅总易感期的第二天他就接到消息,让去给小少爷请几天假。
车上,尹秋依然有些困倦,他上车之后就离傅观新远远的,侧着身子脑袋抵着车窗。
傅观新想,他或许需要些时间接受,所以没凑上前打扰,只是希望小秋不要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