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玩得太疯了,後半程,他就只能毫无意识的唤着“关越”的名字。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下午。
裴栖醒过来之後,很艰难的睁眼,但是没力气说话,喉咙干的好像被粘住了。
身旁抱着自己的男人还没睡醒,呼吸声绵长。
他很快也又睡着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是觉得脑袋很沉,眼皮很重,完全睁不开,还觉得很热。
水豚不禁挣了挣,想把身上的被子还有抱着自己的男人都从自己身边踹掉,好让自己能凉快一点。
关越这会已经醒了,感受到了怀里水豚的异样,警觉地伸手摸了摸水豚的额头。
很烫,是滚烫的。
“栖栖,难受麽?”他皱起眉,柔声。
水豚似乎已经烧的迷糊了,含糊地说出一个字:“水……”
很快,他被灌进了一点温水。
“你发烧了,起来喝一点粥,然後吃药,还麽?”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然後又吻了吻他的耳朵,“不是发炎,我检查过了,应该是昨天在泳池里泡久了。”
裴栖懒得听这麽长一段话,哼哼着,难受的把脸埋进被子里。
“要吃退烧药了,栖栖,得起来吃点东西。”男人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耳朵,“我端过来,喂你喝。”
裴栖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不太乐意的“嗯”了一声,有点艰难地开口:“我吃不下。”
“随便吃一点,不然吃药胃会不舒服。”男人把他从被子里拎出来,让他靠在床头。
水豚就这麽半梦半醒的被喂进了一点米汤,吃下退烧药。
之後他就一直浑浑噩噩的,中途嗓子干的快冒烟,然後就只爬起来喝过几次水,之後又沉沉睡着了。
关越则一直在忙前忙後,每半小时给水豚测一次体温,又给水豚贴上了退热贴。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水豚的烧终于慢慢退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水豚终于清醒过来,还有一点低烧,精神也还不是很好。
“想吃点什麽,栖栖?”男人俯身,又用手贴了贴水豚的额头,“现在还好,不是很烧了。”
水豚摇摇头,往边上挪了挪,嗓子哑哑的:“我不想吃,你上来。”
关越:“怎麽了?”
“你上来。”水豚扳起一张脸,很严肃。
“好好好。”关越答应着,掀起被子的一角,重新上床。
水豚烧的鼻音都重了好几分,说话的时候含含糊糊,“我想你陪我睡觉来着,但是我好像感冒了。”
说着话的同时,水豚就缓缓和男人挪开了距离:“我睡边边吧。”
下一瞬,他就又被捞了回去,男人吻上来:“那就传染给我。”
灵巧的____水豚湿热的唇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