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麽会在裴允房间?
难道不应该在自己房间吗?阮寻一边脸爆红,一边给自己被抓到做这种事磕磕绊绊的解释。
“我为什麽会在你床上!我丶我应该在自己床上……”阮寻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你床上……”
“是吗。”
“我不是变态!”阮寻欲哭无泪,“我真的不是变态,我不是告诉你我是仓鼠吗,我们仓鼠每个月都会有几天发晴期,我今天正好是……”
阮寻睡前还打算把自己特殊的地方藏到死,结果一觉醒来自己在人家床上干这种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只好老老实实把原因一字一句说出来。
但裴允没有说话,房间陷入沉默。
阮寻羞耻得不想和他说话了,立即支起胳膊推搡压住自己的裴允。
“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去哪儿?”
“我……我借一下你的浴室……”
太恐怖了,谁一觉醒来会碰到这种情况!阮寻头皮发麻,脑袋上的耳朵也炸开了,绒毛纷飞。
本来这种事应该在没有人的,最私密的时刻做的,结果被裴允看到了。
阮寻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光溜溜的,想起身找自己的裤子,但是腿被压得结结实实。
“浴室?”
“我洗冷水澡……”
听到阮寻的回答,裴允蹙起眉,修长的手动了动,阮寻的手也被连带着收紧,他被刺激得弓起身体,从仓鼠变成了软脚虾。
“你不要动了!”
裴允不是直男吗?哪个直男会把手放上来啊!
他是不是疯了!
阮寻宁可这荒谬的现实是一场梦,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收场。
就在阮寻着急离开床上,进浴室疏解时,裴允近在咫尺的低沉声音说道。
“现在四月份,昨天刚下过雨,你在这个天气洗冷水澡?又想发烧了。”
“那我能怎麽办!”阮寻说,“之前发晴期,也是这样过来的……”
阮寻红着脸嘀咕,又开始推裴允。
“你快松开,我好难受……”
……
过了好一会儿裴允都没反应,就在阮寻焦躁地又想对着裴允的脖子咬一口时,突然听到身上的人轻轻开口,是非常了不得的内容。
他说——
“我帮你。”
“……”
气氛再一次陷入僵局,阮寻用自己才清醒的脑袋努力思考他这三个字的意思。
帮什麽?
怎麽帮?
裴允是疯了吗?他不是直男吗?
直男不会觉得恶心吗?
“不要!”
阮寻猛地瞪大眼睛拒绝,挣扎得越发剧烈,然而却被裴允轻易挤开手缝,牢牢地贴住。
“为什麽拒绝?”裴允说,“我没有觉得恶心。”
“你……你……”
不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