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慵懒地穿过“醉生梦死”巨大的临江窗,在布满绿植的吧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玄影的身影一如既往地隐在吧台最深处的阴影里,手中雪白的软布匀擦拭着一只水晶高脚杯,动作流畅无声,仿佛在进行一场永恒的仪式。
酒吧里流淌着低缓的轻音乐,空气里草木的清香与午后的静谧交织,酝酿着一种微醺的暧昧。
后门“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这份宁静。
胡倩倩闪身而入,贴身短t恤勾勒出饱满曲线,牛仔热裤裹着利落长腿,带来一股微燥的市井气息和淡淡的尘土味。
她反手利落地关上门,脸上惯有的慵懒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锁定目标后的兴奋与紧绷的锐利。
她脚步飞快,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野性的韵律,胸前那对傲人的大e杯随着急促的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径直走向吧台后方那片被巨大鸟巢蕨和铁线蕨环绕的僻静角落——
沈玄月正坐在一张老榆木小桌旁,面前放着一杯清水,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洁的桌面上轻轻点着,目光沉静地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江面。
“老板!”
胡倩倩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奔跑后的微喘,声音却像裹了蜜糖般甜腻。
她拉开藤椅坐下,身体微微前倾,饱满的胸脯几乎要压到桌沿,那惊人的弧度在光影下显得更加诱人。
她眼睛亮得惊人,像现了猎物的狐狸,直勾勾地盯着沈玄月,
“有货了!那‘雾隐玉’,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她刻意加重了“狐狸”二字,舌尖轻轻舔过红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
沈玄月缓缓收回望向江面的视线,转向胡倩倩。
那双沉静的眼睛瞬间变得专注如深潭,仿佛能吸纳所有的光线和信息,包括眼前这具散着热力与诱惑的躯体。
“说。”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命令口吻,平静无波,似乎完全无视了那近在咫尺的诱惑。
胡倩倩似乎对他的冷淡习以为常,反而更添了几分兴致。
她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脯随之起伏,仿佛要平复一下奔走带来的微喘,语飞快但条理清晰,声音却刻意放得又软又媚:
“我按您划的道儿,从那些犄角旮旯里的‘小家伙’身上找缝儿钻。
头一个找的就是‘老耗子’阿灰!那老东西,在码头那片儿混得油滑,鼻子比狗还灵,消息也杂得跟蜘蛛网似的。”
她说着,身体又往前凑了凑,一缕丝垂落,拂过精致的锁骨,眼神带着钩子,
“老板,您猜怎么着?”
她撇了撇嘴,带着一丝娇嗔的嫌恶,显然对那位鼠妖没什么好感,
“我一提要找‘有安神温养气儿’、‘雕着云雾山川’的老玉,他那绿豆眼‘唰’就亮了!凑过来,那股子下水道味儿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
她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动作间胸前又是一阵波涛汹涌,才继续道,
“他神神秘秘地说,前两天在‘三眼’那儿蹭酒喝,听那家伙吹牛,说‘鬼市’那边刚‘下水’(黑市术语:新货入市)了一块‘温养玉’。
温润得邪乎,摸上去像块暖手炉!纹路嘛…听‘三眼’那醉醺醺的形容,什么‘山不像山,云不像云,但看着就让人心里头舒坦’,我一琢磨,可不就跟您说的那云雾纹对上了吗?八九不离十!”
她尾音上扬,带着邀功般的得意,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嗯,”
沈玄月微微颔,示意她继续,指尖在桌面上无声地画了个圈,目光依旧沉静如水,
“源头?”
“关键就在这儿!”
胡倩倩一拍大腿,眼中精光更盛,身体因激动而微微晃动,那对丰盈也跟着轻颤,
“‘三眼’算个屁,他就是个倒腾二手消息的掮客!他那消息哪儿来的?还不是从上家‘老瘸子’那儿漏出来的风!”
提到“老瘸子”,她的表情凝重了些,但那份撩人的姿态并未完全收起,
“那老家伙,在古董鬼市那片儿,那就是盘踞在阴沟里的老乌龟!活了多少年没人知道,专门倒腾那些见不得光的‘硬货’消息,嘴巴紧得跟焊死了似的,没点真东西撬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