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倩被她突然拔高的声音和那疯狂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
“什么墨鱼沾衣服?
什么画?
我不知道!
我们酒吧不收画!
只收酒钱!”
“不!一定在你们那儿!”
女人激动地抓住胡倩倩的胳膊,湿冷的手指像铁钳一样,
“求求你!告诉我!
那幅画对我很重要!
非常重要!
它…它是我丈夫留下的!
唯一的…”
胡倩倩被她抓得生疼,用力甩开她的手:
“你神经病啊!
都说了不知道!
什么破画!
没见过!
要疯别找我!”
她懒得再跟这个疯子纠缠,转身就往回跑,也顾不上雨大雨小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女人在她身后绝望地喊了几声,声音很快被风雨吞没。
胡倩倩一身狼狈地冲回“醉生梦死”,推开厚重的木门,带进一股湿冷的空气和泥水。
她一把扯下那件丑雨衣,头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限量版旗袍也溅上了泥点,整个人像只落汤鸡。
“老板!工伤!绝对是工伤!”
她一进门就气呼呼地嚷嚷,e杯的胸脯因为激动剧烈起伏着,总算摆脱了雨衣的封印,
“那个疯子!她抓我!
还说什么墨鱼沾衣服的画!神经病!吓死我了!”
她话音刚落,酒吧的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踉跄着冲了进来!正是沱江对岸那个“怪女人”!
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和湿透的长往下淌,在她脚下汇成一小滩水渍。
她单薄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却颤抖的身形。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和绝望,直直地扫过酒吧里的每一个人。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吧台后那片沉静的阴影(玄影)和更里面卡座中那个沉静的身影(沈玄月)上。
“画!”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的画!
《墨雨沾衣冷》!
是不是在你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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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它在哪儿?!
求求你们!把它还给我!
那是我丈夫…长卿…他留下的…唯一的…”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倒下。
酒吧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
林小雾和莫青瑶都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浑身湿透、状若疯癫的女人。
胡倩倩目瞪口呆,指着她:
“你…你怎么跟来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