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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某年某月某日晴是什么歌 > 第88章 N不逢春(第3页)

第88章 N不逢春(第3页)

“也?”付星洲笑眯眯的:“算是吧,刚好到国内,遇见你,突然想和你说一说,没有你的十年,我和他的故事。”

邢禹桌下的手紧握成拳,随後松开,反问道:“这些年,他过得开心吗?”

付星洲挑挑眉:“开心又怎麽样,不开心又怎麽样。”

邢禹:“没有怎麽样,但我希望他过得开心。”

付星洲:“那真是遗憾,他过得并不开心,我经常欺负他来着,要听听怎麽欺负的麽?”

邢禹飞快起身,反手扣住付星洲的手摁在餐桌上:“找死。”

付星洲嘴角一勾,心情好的不得了,也不介意自己被摁在餐桌上,慢悠悠开始讲故事。

楚北翎刚和黎书映回新加坡那段时间,他不是去画室练习,就是往返医院照顾黎书映,付星洲的父亲和黎书映是合夥人。

她生病,付星洲的父亲经常到医院和黎书映交接,母亲也经常到医院看黎书映,他和楚北翎自然而然就熟悉起来了。

当然主要是付星洲看上他了,要追他,被楚北翎拒绝,并和他说了和邢禹有关的事。

邢禹慢慢松开手,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麽:“然後呢?”

付星洲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正要点上,晃了晃手中的香烟:“介不介意。”

邢禹:“请便。”

付星洲将烟点上,继续说:“我还有挺喜欢他的,又有点护短,想把他的痛苦分点给你,让你也感受感受,承担点,毕竟他变成这样你占了一大半关系。”

邢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心慌。

付星洲吸了一大口烟,了解到邢禹还在楚北翎,他开始戳刀。

要是不在意,这刀戳的就没意思了。

现在这样,勉强合他心意。

刚开始楚北翎的状态其实还可以,画室,医院,家,三点一线,学业和黎书映生病,他一直踩在高压线上,时刻紧绷着,没有一刻敢懈怠。

有压力却一直有条不紊的平衡好各方的关系。

旁人看着都辛苦的事,楚北翎却从不倾诉烦恼,不喊累,更不会自怨自艾,唯独很喜欢聊邢禹以及画邢禹。

付星洲说:“只有提起你的时候,才会发自内心的开心。”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半年後,楚北翎突然告诉付星洲说他联系不上邢禹,他发了一句,[别在联系,你这样真的很讨厌。]就把他删掉了。

邢禹本不想打断:“你说,我发的……”

付星洲睨他一眼:“我发的。”

邢禹想起什麽,眼中渐渐燃烧起怒火,他压了压爆表的火气说:“你继续。”

楚北翎当然不相信,打算重新联系。

偏这时黎书映也发现了他一直试图联系邢禹,撕掉他所有的画,强行改掉楚北翎所有社交平台的密码。

楚北翎紧绷的线,大概也是在这一刻,彻底断掉,不过难过归难过,该照顾黎书映还是得照顾,学业还是得继续,然後问题就来了。

他发现自己丧失掉对色彩和线条的感知力,但他不信自己做不好。

刚开始楚北翎会一直画,但总是不满意,崩溃,不信,继续画,不满意,崩溃,不相信自己不可以,继续……反反复复。

那段时间,楚北翎像是被一张黑色的网困住了,越挣扎陷入的越深,直到被彻底拖进去。

刚开始他只是用指甲在墙上构图,弄得手上血肉模糊。

後面就和疯了差不多,楚北翎会躺在满地都是撕烂的纸张上,蜷缩在一起一动不动。

要麽会把所有颜料倒在地板上,然後在五彩斑斓的颜料里打滚,一遍打滚一边笑,笑着笑着突然挂机,像灵魂被抽干一样,失去所有感觉。

付星洲看到,会阻止他的行为,楚北翎就会停止发疯,问付星洲:“为什麽?”

付星洲说他像一根彩色的荧光棒,然後就被楚北翎骂走了。

“那段时间他像是被困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子里,如果有人一把火烧了房子,他都不会逃走,反而会在熊熊燃烧的房子内,用飞扬的火星,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用最後的生命画出最後一幅画。

付星洲那时候也很害怕:“我怕有一天他坚持不下去会从他住的十七楼跳下去,就像一个标本,或者衬布上的静物一样,被定格在纸张里。”

付星洲说:“傲娇的人就这点不好,连妥协都做不到。”

邢禹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他了解楚北翎的性格,傲娇,自尊心又强,以前在学校丢一分都能让他难过一个下午。

邢禹更知道绘画这件事对他来说多麽重要——那可是楚北翎引以为傲并从中寻找自我价值的事物。

就这麽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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