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翎:“什麽。”
“我不需要道歉……”
说罢邢禹一把拉过楚北翎手腕,将人拉进怀里,下一秒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线。
痛感袭来,楚北翎控制不住蹙眉,“嘶——”了一声。
邢禹嘴上力道加重,楚北翎痛到被迫仰头,露出好看的天鹅颈,脆弱像山峰一样凸起的喉结,在水晶灯下上下滚动,既性感又脆弱。
邢禹垂眸扫一眼,准确无误咬上去。
楚北翎疼得眼泪都掉下来,邢禹看到擡手替他擦掉。
“只要你爱我。”他将刚刚那句未说完的话补完。
皮肤疼,心更疼,楚北翎徐徐换了一口气,擡手捧住他凌冽分明的下颚线,亲昵的抚摸,是安抚,是讨饶,也是说出不安的诱哄。
“我一直都爱你。”楚北翎说。
邢禹退开,拇指用力擦过带血的嘴角,一寸一寸扫视着楚北翎,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指腹摁上楚北翎的唇,一点点擦过去。
灯光下,楚北翎圆溜溜的眼睛氤氲上一层淡淡水雾,被染红的唇一张一合,像一颗爆了浆的樱桃。
“很好看。”
脖颈丝丝抽痛,楚北翎擡手摸了摸,委屈巴巴道:“你咬的我很疼。”
“那很抱歉了,把你弄疼,真是不好意思。”邢禹半倚靠在门边,轻笑着,嘴上说着抱歉,眼里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楚北翎忍不住骂道:“邢禹,你混蛋。”
邢禹十分大方地说:“我可以让你咬回来。”
楚北翎伸手拉住他的衣领,直接啃了过去,喉结一口,颈窝左右对称各一口。
完事後,他挑挑眉笑着说:“你怎麽说,我怎麽做,不能小心眼报复回来了哦!”
邢禹手掌从楚北翎肩膀划过,抚摸至脖颈,托住他的下巴,使他擡眸:“早点和祝卿安断掉,我小心眼,你知道的。”
楚北翎突然意识到,邢禹和他一样,极度缺乏安全感与不安。
以前他和邢禹对彼此的占有欲都很高,恨不得打上标签只属于自己。
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横亘着完全失联的十年。
楚北翎点点头,应下:“好。”
梗在喉咙的那股涩意,慢慢融化,邢禹的悬着不上不下的心,终于慢慢落地,心情也好了不少。
“邢禹。”有一句话,楚北翎还是要和邢禹事前说明:“祝卿安是我的美监……”
“你的美监?”
楚北翎很快改口:“他是美监,工作上我们还是会联系的,不可能完全不理他,这不太现实,所以,邢禹你能理解麽。”
邢禹抿了抿唇,很想说不能,不过他也不是什麽不顾大局的人,楚北翎是负责人,完全不和祝卿安接触是不可能的。
他也清楚知道楚北翎和祝卿那之前联系会比其他人部门都要多的多。
不知道过去多久,邢禹说:“尽量少联系,包括工作,能线上沟通的,就绝不线下。”
要是换一个人这麽和他说话,对他各种要求,楚北翎头都给他拧下来。
但那是邢禹,他愿意这麽做。
楚北翎轻笑:“行,听你的。”
时间还早,两人打算去西湖周遭逛一圈,邢禹帮着楚北翎一起将东西收拾进衣柜,又将配饰,塞进首饰台。
看着原本空旷的衣柜被楚北翎的衣服一点点填上,邢禹空荡的心也一点点被填满。
等了多年,另一半衣柜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
第二天,雨过天晴,断断续续下了小两个月的雨总算停了。
一大清早,楚北翎被直射进卧室的阳光唤醒,邢禹的浓颜放大映入眼帘。
楚北翎大脑空壳半拍,下一秒笑了:“邢禹,早上好。”
邢禹捏了捏他的脸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