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红着脸递来一沓文件:“繁老师,这是丶这是您近五年所有尸检报告的装订版……”
他小声补充:“我用血样色谱做了烫金……”
黎未眠突然从档案架後现身:“2019年12月那起碎尸案,你故意漏了盆腔积液数据——为什麽?”
司徒锦瞬间脸色惨白。
繁瑾茨接过报告,瞥了眼扉页上的心形心电图:“那天是我生日?”
全场死寂。
聿砚:“司徒锦你……”
繁瑾茨:“他帮我改错了三个数据。”
後来聿砚把那份报告锁进了保险箱,钥匙丢了。
凌晨两点,温临偷连了警局广播:
“咳咳!下面是刑侦队点歌台!江副队点播《爱情买卖》给黎博士——‘当初是你要解剖!解剖就解剖!’”
黎未眠的声音切进来:“温临,你信不信我把女装视频给全局内网直播。”
一阵刺耳杂音後,传来聿砚的怒吼:
“繁瑾茨!你居然背着我收过江昭彦的钢笔?!”
繁瑾茨冷静的声线:“嗯,拆出踪器了,证据链编号19-7。”
突然,所有频道响起同一首童谣:
「蝴蝶蝴蝶飞呀飞,哥哥是否想起谁?」
——言康的电子音。
天台上的聿砚猛地抱紧繁瑾茨:“别听!”
繁瑾茨却望着星空轻声说:“熵增停止了。”
银河倾泻而下,盖过所有窃听器与谎言。
今夜无凶案,只有心跳震耳欲聋。
彩蛋:
次日大家在黎未眠的咖啡杯发现字印:「所有爱情都是完美的犯罪」
而繁瑾茨在聿砚的口袋里塞了块巧克力,糖纸写着:「下次用玫瑰刺当解剖针你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