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貌似现在他还多了几个背景。
武有黔轮魔教,文有北山靖阁,商有泉漳阮家。
阿居看着书就忍不住打哈欠,说:“以後天语和雁师弟都回自家了,灵籁师姐也想出门游历,热闹少一半。”
阮灵籁一边翻页一边问:“小阿君,你真的不打算出去走走啊?外图的大好河山可壮阔了。”
“还是算了算了,一想到我这个身份死了以後就没人记得了,到时候要是我遇到什麽意外,你们替我平反都不……哎哟。”
他被阮灵籁狠狠打了一下。
“说什麽死不死的!快呸呸呸,一点儿都不吉利,而且师尊在你身上下了这麽多道符,你还能全用掉?对方得是什麽样的大人物,才能把护身符定位符这些全毁了?”
清诀摇头:“要真有这种人物,恐怕本君去了也打不赢了。”
现如今能做到这些事情的人,恐怕只有他本人。
阿居自知理亏刚才口无遮拦,脱口而出了摸摸被打的额头转移话题:“雁师弟和解师兄差不多该到换班的时间了吧?闻师兄!我俩一道吧!刚好我想逛逛北山,你赶紧带我去外面看看。”
阮灵籁嘟嘟囔囔:“是巡逻不是游乐,你可别忘了正事呀。”
闻天语笑道:“我会看着他的,那我这就去叫阿雁他们回来。”
清诀翻完了一本书,他用灵力速读,所以看的很快,把古籍整理放好,觉得这片刻的喧闹才是值得珍惜的东西。
靖阁……靖阁……
曾几何时的靖阁好像也这麽热闹过。
会是闻家的先人也在这儿赌书泼茶吗?
靖阁……
他莫名脑子里对这两个字有些敏感。
摇摇头,不再去想,打开了下一本书。
晚间,回来的闻天语和阿居却带回了一个蒙面人。
那蒙面人被绳子捆成了粽子,整个头被用黑布包着,嘴也被堵住了。
清诀放下手里的古籍,肃然起敬:“这是……”
“这人图谋不轨,我们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魔修的气息。”
雁失群挑眉:“哦?”
阿居接着说:“闻师兄说为了安全起见,先把人绑得严实点,蒙面捂嘴才带回来的。”
清诀欣慰,谨慎,不愧是他徒弟。
雁失群冷哼了一声,起身擡脚,把趴着的人踹的仰面朝上。
地上的人疼又喊不出来,直呜呜。
“丢人现眼,”雁失群皱着眉头:“所谓如今的魔教教主,就是这麽教导你们的?跟一只落败的鬣狗一样。”
闻天语拍上他的肩膀,这他看见自己教派的人如此丢脸,一定怒火中烧,但还是道:“阿雁,不妨先问问,怎会有魔修出现在北山,毕竟这里离泉漳方向挺远。”
两次发现魔修都是在泉漳附近,第一次是雁失群本人,第二次是妄图杀害阮家的范傲天一行人。
雁失群从来也听劝,长那麽大性子也稳重许多,很快就灭火了,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背过身去生闷气。
解昼间将衆人包括清诀拦在背後,动手揭下了他的面罩和嘴里的布。
解昼间起身说:“回师尊,确实是魔修之人。”
那个无名魔修却第一眼就看见了雁失群的背影,大喊:“尊上!是尊上!我不会认错的,一定是尊上,今天白天的火,果然是尊上的手笔!”
清诀暗自哇哦了一声。
一个背影就能认出来,看起来是个激推啊。
阮灵籁打趣:“唉?他认得你唉,看来你这个在位不久的魔尊还是有人记得的嘛。”
阿居伸手搭上雁失群的肩膀,一副非常熟稔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来作对的唉。”
听见这句话雁失群才转身给了地上的人一个眼神。
而他们这个样子,似乎激怒了地下那个人。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把手从尊上的身上拿开!何等可悲可怜的计谋,竟然将我尊上囚禁于阁内!无耻!冠冕堂皇的正道,我与你们不共戴天!”
阿居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摊手无辜。
“无人囚禁本座,在座的人也不是你的骂的,”雁失群开口:“和他们道歉,然後说说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