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漫长的折磨像把他沉入湖中,任他全身羽毛都被湖水打湿。
维森凑过去,在他凸出的喉结出轻轻咬了一口。
。。。。。。
整只虫都只能任由他操作的感觉实在美妙。
好似身心都只能依靠着他一人,关注他,祈求着他。
但没有被手铐铐住,主动的翡泊斯也很美味。。。。。。
*
昨天着实荒唐。
翡泊斯捂着腰从床上爬起来。
一擡手,他突然瞥见他的手铐不见了。
。。。。。。
!
真不见了!
翡泊斯背後当即起了一层冷汗。
他赶紧在床上摸索寻找手铐的“尸体”。
被他无意识挣扎扯掉了吗?
果然这东西还是太单薄了,他应该从戴上那一刻就告诉维森的。
戴上那刻他便看了许久,看出用大力扯一会可能会扯掉,所以他一直小心,怎麽还是出了这种事。。。。。。
现在怎麽办?
翡泊斯脑子里快速思考。
维森才刚刚高兴不久,他不想把事情搞砸了。
把他定制的手铐送给维森,再请求他把手铐重新铐在他手上可以吗?
但那也很单薄,而且更容易扯断,要是又被他扯断了怎麽办。。。。。。
翡泊斯打算先去看看维森的态度。
突然,熟悉的银链声响起。
翡泊斯错愕望声响的来源看去,看见了自己脚上连着的长长脚链。
和手铐一样内里顺滑,仍然是漂亮的银色,一看便是一套。
链条连接着墙上被锁死的挂鈎,链条的长度小于他到大门的距离。
因为链条较长,刚刚他又太慌乱,才被他忽略。
这是维森发现他挣脱手铐後给他挂上的吗?
不管如何,翡泊斯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维森。”他走出卧室,找到了在厨房的维森。
出乎意料的,维森在做菜,这还是翡泊斯第一次看见他做菜。
在此之前,他出来不知道他会做菜。
听见翡泊斯的声音,维森头也没回,哼着歌翻炒着菜。
维森系着他平常穿的围裙。
在他身上紧绷的好似要裂开的围裙,到他身上,倒有些宽松了。
发尾稍稍有些长了,他扎了个小揪揪。
这样的维森比穿着家居服的他,更显得温柔宜家。
维森动作熟练,明显不是初学者。
翻炒时浓郁的香味已经扑到鼻尖,烫到连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翡泊斯一时有些看呆。
维森馀光感知到一直呆站那不走的虫,终于把眼光移了过去:“喜欢新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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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礼物?两方居然都同意作为礼物吗……
这个情节写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史铁生写的“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放到这对之前一直是麻花小情侣的身上真的是好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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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骤降,大家多保暖,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