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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後,翡泊斯拿过那个银链,又把自己扣上了。
。。。。。。
维森在一旁看着,觉得正常情况下,现在的自己应该说点什麽来阻止。
但他的心又因为翡泊斯的举动隐隐兴奋着,认同着。
“会不会把你绊倒?”他假模假样地担忧。
翡泊斯倒认真地回答了他:“嗯。。。。。。在床上有可能。”
维森舔了舔嘴唇:“那在床上就不用带了。”
翡泊斯专注地看着他,眼睛里是暗沉沉的红。
可爱。
翡泊斯想。
明明出门时信息素就全缠到他身上不肯放松,明明因为他的行为高兴到信息素都表露着满意,却还要装成无所谓的模样,甚至还违心地关心他。
但他也不是正常。
明明认知告诉他,维森的爱意是病态又可怕的。
但他却在这样的封锁中,感到了安心,对他的爱意也日渐浓烈。
他们天生适合对方,适合彼此纠缠,不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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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泊斯的退任申请没有通过,连他想要的降职都没有。
但正值和平时期,德维安抚似的给他和维森都批了段长假。
于是他们就过上了宅家的快乐生活。
每天活动只有种花,晒太阳,钓鱼,上点虫崽养育课。
哦,当然还有夜晚固定的,还有白天偶尔加餐的混乱。
他们格外珍惜享受着这些时光,享受着只有他们两个的时间。
平淡中带着日益渐浓的爱意。
昏暗的灯光下,翡泊斯餍足地平息呼吸。
最近他的雄主沉迷于论坛方法实践,把他折腾的不轻。
维森靠在床头,看着最後挣扎着爬远了些的雌虫,低低沉沉笑着。
“你最近好乖,过来,我有个礼物要送你。”他眼里带着蛊惑,语气轻柔,像哄骗单纯的鸟儿。
手指轻轻一勾,刚刚想爬得远一些的雌虫又乖巧地回到了他的身边,蹭了蹭他的手。
“这句话好熟悉。”上次好似也是这样,然後送了他一对手铐。
“嗯哼。”维森伸手去勾床边的盒子,另一只手盖在他眼睛上,“闭眼。”
翡泊斯乖乖闭眼。
“伸手。”
翡泊斯照着伸手,甚至两只手都擡到了同个平面,方便维森扣住的模样。
但手腕处预感的冷感没有传来。
反倒是左手的无名指,好似被圈住。
“睁眼看看。”
是一枚指环,环是滕蔓与叶子交叠,好似是橘子叶,中间是一小颗成色极好的红宝石。
维森把盒子塞到他的手中,盒子里是另一只相同的指环。
他的左手在他眼前摊开:“给我带上。”
翡泊斯在他认真又严肃的语调中察觉到了什麽。
他坐了起来,认真又虔诚地,学他一般,把指环戴到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这在我们那叫婚戒,戴上之後,便永远独属彼此了。”维森看着他,认真地说着虫族没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