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你连这都没见过?”
“……你为什麽要随身携带茶壶?”
常予白反问:“光带茶壶多有病?”
他手一挥,一包崭新的茶叶也落在了桌面上。
李鸿仪:“……”
李鸿仪:“有意思,下次我也要这麽干……等等,你为什麽放这麽多糖块?”
“喝茶不放糖,涩。”
“什麽鬼道理!喝茶不就是喝的茶香吗!”
“我爱喝甜的,有意见?”
“没事了,您请。”
最後手掌大的糖块塞进了茶壶,一汪清泉水灌入,灵力作辅,就这麽烧好了一壶热茶。
常予白又掏出来两个杯子。
李鸿仪:“……”你那芥子空间到底都在放些什麽玩意啊。
一场诡异的围壶夜谈就这麽诞生了。
李鸿仪太过无语,常予白把茶杯递给他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接了,还浅尝了一口,结果就是一口尝完直接望天,怀疑自己的舌头出了问题。
“咳,我们还是说事吧。”李鸿仪放下茶杯,甚至推得离自己远些,生怕待会儿下意识拿起来又喝一口。
“别浪费。”常予白提醒。
“哦……”
李鸿仪乖乖取出水壶,把整杯茶都倒了进去。
常予白:“……”天才。
“找我说什麽?”经过这麽一出闹剧,李鸿仪伤感的情绪已经消弭大半,任由晚风裹着湿气拍打脸颊,却不再心生悲苦。
常予白享受着杯中甜茶:“你不是关注小云吗?正好跟你讲讲情况。”
“他那一身本事都是我教的,学的功法是我给他的,他要学的那本功法特殊,需要年年参悟年年精进,但我给的是完本。”
“哦,还有这十几年我一直带他去各种秘境探险,秘境你应该体验过……唔,九死一生吧,但我每次都出手把他捞回来。”
“还有……”
常予白悉心讲解了许多许多他是如何把离清云养成现在这般强大的。
前前後後时间线不连贯,但好在信息完整,足够李鸿仪拼出这师徒俩从相遇到成长的十馀年。
李鸿仪嘴角一抽:“原来问题都出在你身上。”
原来是这家夥护短护得太狠,严重影响了离清云的进程,这才让离清云缓慢的修行一步登天。
杬诀的完全本都拿出来了,这种事已经不是李鸿仪能控制的范畴了。
“咳,那个,你见过李天声吗?”李鸿仪轻声询问。
常予白:“……”
常予白:“我们换个话题。”
李鸿仪被他毫无遮掩的搪塞无语到。
“那家夥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吗。”李鸿仪自言自语,小声控制着音量。
虽然常予白没听见他在念叨什麽,但总归是那麽几种可能。
“你是他爹,你当然不觉得他有问题。”常予白暗戳戳抱怨。
“咳咳咳!!!”李鸿仪差点没被口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