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并为他生下了三个可爱的孩子。
十几年过去,房子丶车子丶票子该有的都有了,可男人却出轨了,他怕被妻子净身出户,他深知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靠妻子得到的。
女孩子切记,永远不要下嫁,永远不要赌一个男人的良心。
你以为他会记得与你一路走来的艰辛不堪,实际上每个深夜,你闭上眼,他看到你的脸,想到的是过去穷酸的恶臭的自己。
多见穷男身边有痴女,少见富男手牵糟糠妻。
所以黎珈愤怒,她跟千千万万网友一样,上网讨伐林姓蚂蟥男,可结局怎麽样呢?
林姓男子依旧逍遥法外,他的妻子不知在地下,会不会呕血愤恨,虎毒不食子,对于母亲来说,亲生父亲害死了三个孩子,无异于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如果世间真的有鬼,多数都是女鬼,被人害死的女鬼,午夜回魂记得要索他的命!
庆幸的是,在父权社会成长起来的我们,靠着前人给出的血和泪,靠着读书,靠着网络,了解了这一切。
原来女生长大是可以不结婚的,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
时至今日,现代社会全体女性群体为自己争取能读书的权益才不到百年。
而这种日子,是男人再正常不过的一天。
越来越多的女性意识觉醒,让人们意识到女性一定会走到高位,掌握话语权。
现在黎珈又面临同样的剧情,她开始颤抖,这次她再也不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弗兰皇後以命相搏,以自己的性命,保护这个国家和她的子民,以及她留下的孩子。
真挚的友情胜过爱情,霍桑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躺在床上,黎珈还是睡不着,她转过身戳了戳女人的後背。
赫拉叹了口气:“说吧,什麽事。”
黎珈小声道:“我觉得莫伊丝拥有知情权,她的继母都要为了她变成屠龙勇士了,她什麽都不知道,我觉得不公平。”
赫拉发现这小家夥,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公平。
大半夜,就因为这事纠结的睡不着,要是今天晚上一直不解决,估计得睁着眼睛到天亮。
她睡不着,那她也睡不着。
“行吧,我们起床吧,你把你的小黄鸡衣服穿上,外面很冷。”
赫拉说的是她的小黄鸡棉服。
“去哪?”
赫拉浅浅的瞥了她一眼,无奈道:“去找莫伊丝。”
黎珈开心的从床上跳起来,麻利的套上棉服,环着赫拉的胳膊,等着她用影遁。
赫拉:……
流程已经熟悉成这样了嘛。
——
高大身影旁站着一只小黄鸡,俩人就站在寝宫内金银雕花四柱床前一动不动。
“已经把你带过来了。”
“怎麽没刚才那闹腾劲了?“”
赫拉摸了摸黎珈棉服帽子上的毛绒鸡冠,不解道。
黎珈:……
这让她说啥好,是把自己带过来了,偷偷摸摸的潜入别人房间,还是趁她睡着的时候。
试问,你睡的好好的,一睁眼,有人站在你的床头,还是两个人,你作何感想。
床幔垂落半幅,将少女笼在一片朦胧的月光里。
她侧躺着,墨汁般的乌木长发如蓬松的云朵,几缕调皮地贴在颈侧,衬得锁骨处的皮肤更像薄雪,肌肤细腻得能看清淡青色的血管,她的唇色偏暗,是冻过的樱桃红。
黎珈看得入了迷,她来这里这麽长时间,第一次见到这麽纯正浓密的黑发。
因地域和族群差异,西方人黑发比例不高,但并非完全没有。
赫拉看小黄鸡盯着床上的少女入了迷,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捏住黎珈的手腕道:“你喜欢这种?”
可把黎珈吓了一大跳,立马从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喜欢哪样的,陛下难道不知道吗?”
那小模样委屈极了,按黎珈以往的经验来讲,赫拉会安慰自己,这事也就翻篇了。
可偏偏这次,她与自己杠上了,赫拉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不知,你说说,是哪样的?”
黎珈一阵无语,心想是,谁?还能是谁?都登入婚史,都领了结婚证,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