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雾掌心微微出汗,硬着头皮走过去打招呼。
“好巧。”
丞熠脸上没什麽表情地看她,也不回应她。
他的两位好友眼睛一亮对视一眼,脸上写满八卦欲望。
其中一个敖子野郁雾之前见过,另外一个气质舒润秀雅,眉眼清朗隽秀,明显与敖子野丞熠身上那股邪性不一样,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第一印象,丞熠是邪气,敖子野是纯坏,另外一个是舒润。
见丞熠不说话,郁雾又只能闷着头道:“那天晚上,谢谢你了。”
敖子野吹了一个下流的口哨,意味深长在两位当事人之间看来看去,“晚上啊。。。。。。”
丞熠淡淡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敖子野瞬间老实,做了一个拉链闭嘴的动作。眼珠子还不安分地滴溜溜乱转。
丞熠平时整个人冷淡,但是坏心眼巨多,多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偏偏你还不知道哪里惹了他。小时候敖子野和舒越桥没少在他手头吃闷亏。所以此时此刻被他那个眼神震慑,敖子野和舒越桥识趣地离开了。
四周又安静了下来。
丞熠没看郁雾,淡淡道:“不用。”
“哦。”郁雾低下头看自己脚尖,不知道怎麽和他相处。
正当郁雾打算找个借口开溜,遥遥传来柯延臣的一声“郁子”。她扭头,正打算答应柯延臣,手腕被人一拉,被丞熠带着快步走向屋檐下的一间杂物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杂物间空间狭窄逼仄,呈长方形走势,两侧摆放了货架,宽度狭窄,两个人站在两侧不过三十厘米的距离。
柯延臣恰好来到杂物间外,问侍者:“刚刚看到一位身穿粉白裙的女士没有?”
灯光昏暗,郁雾看不清丞熠的表情。她擡起眼睫看向丞熠,用气音问:“你干嘛?柯延臣还在外——”
话还没说完,丞熠突然抵额逼近,两人呼吸灼热缠绕交织。
面对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郁雾屏住呼吸对上他深邃的眼。
还没等郁雾缓过劲来,郁雾纤细腰肢突然被他掐住,一把狠狠摁向他。
“你干嘛?”郁雾睁大眼看他,心跳一声比一声沉重砸在耳膜。
“就那麽喜欢柯延臣?”低磁悦耳的声音磨进郁雾耳朵里。
郁雾不回答,试图挣脱他的怀抱,警告他:“混蛋!你再不放开我,我叫人了!”
“叫啊。”丞熠唇角含着薄笑,眼神恶劣,指尖探上大腿,细细摩挲细腻柔滑,“让柯延臣进来看看我们在干嘛。”
郁雾全身的汗毛一下子全部竖起来,一把恶火在心尖沸腾燃烧。
“神经病!混蛋,你放开我,你——”
唇瓣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吻住的。
他的吻热烈缠绵,空气中某些暧昧翻滚,隐隐发酵纠缠。
湿润的,灼热的,不留空隙的。
门外再次传来柯延臣的一声呼喊,他居然还站在门外没离开。
强烈的背德感让郁雾全身血液沸腾,身体僵硬。
“这门能打开吗?”柯延臣的声音仅仅隔着一扇门。
郁雾一动不敢动,全身神经紧绷到极致。
偏偏丞熠这时候开始咬她,轻揉慢拈地折磨她。
郁雾死死遏制住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嗓音,擡脚恶狠狠踩向他脚。
他轻巧躲开,郁雾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兀自乐的不行,笑的胸腔震颤,故意折磨郁雾:“你刚刚不是想走吗?现在就开门好不好?让柯延臣带你走。”说着,他指尖就探上房门,仿佛下一刻就要打开它。
灰色的空间里满是压抑致命的刺激。
郁雾心跳悬在嗓子眼,如同惊弓之鸟伸出手盖在他放在房门的手上,用眼神恳求他。
如果柯延臣发现她和丞熠一起呆在这间狭窄的杂物间,怕是长了十张嘴都说不清楚。到时候柯延臣还会继续和她接触做男女朋友吗?
肯定不会。
门外再次传来声响。
侍者:“先生,这是杂物间,应该不会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