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麽影响?”嬴政握着她的手轻轻捏捏,语重心长道,“硬要说的话,我并未看到缺陷,唯独可能会出现的官僚腐败现象也被有效的遏制。”那些女官直接对王後负责。
六疾馆在某种程度上稳定了社会治安,保护了劳动力,也打压了奸商丶压抑医界的价格。
无论从哪方面都是好事,正是因此,嬴政才会决定扶持它。
表妹不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夥伴。
姬长月传回的消息,般般也知晓了。
夜里用膳,她还在托腮闲闲道,“表兄正愁没有正当理由罢免那些不肯向着你的臣子们,他们留着也是祸患,端看有多少人能被嫪毐策反,连根拔起也省事。”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嫪毐被逼谋反都是好事。
她知晓表兄从头到尾都有打算,也不担心他。
用了膳,嬴政陪着般般在院里溜达散步,迈入了五个月,她感觉每一天的肚子都仿佛比昨天的大些。
入了夜,梳洗过後回到内室,她探头瞧了一眼浴室内,嬴政正在沐浴。
待嬴政出来,微湿润的长发散落,柔软了他眉眼给人带去的锋利,尤其昏黄的烛光中,他的脸庞被摇曳的火苗映出几分温柔。
他刚过来,表妹便一股脑往他怀里钻,柔软的手摸来摸去,毫无章法的乱点火。
“我看你也是憋的狠了。”他分外调笑,捏捏她的圆脸。
“不要只说我。”她不乐意,催促他快些。
“你别动。”他止住她的动作,要再不出声,她非要扯得他压在她身上不可。
他将人抱起来,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心里还记得侍医交代的,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还没有怎麽亲吻丶抚摸,都有些泛滥成灾。
时隔多月的亲密接触,两人都有些克制不住,好在他理智犹在,还能控制自己。
表妹却是委委屈屈的,隔靴止痒一般不痛快。
浅浅来了两次,他也是无奈,只好离开她。
她以为他不来了,懵懵的抱着人。
下一刻,他潮热的吻覆其面上,撩开她淡薄的衣襟。
以指搅弄春水。
她所有的一切神态变化,具被掌控在他的手中,断续的咽呜,破碎的呼吸,临空时无意识寻找他唇瓣的轻蹭。
弄完,重新带她清洗了一遍。
般般已经昏昏欲睡了,耳边是表兄不断问她感觉如何的话,她回答没事都回答倦了。
她的确是憋坏了,次日起身都没那麽难受了,神清气爽了许多,不过记得昨晚在浴室,仿佛半睡半醒间看到表兄自己无奈的在做手工活。
看起来还怪可怜的,替她解决了,她睡着了。
到了晌午,他回来时带了一个侍医,听侍医诊脉确认无事才肯放心。
“去甘泉宫为太後诊个平安脉。”嬴政顺口道。
“诺。”侍医顺从离去。
侍医离去时,心里感慨王上与王後感情当真亲厚,到这种情况竟然也没有纳妃的意思,听说这几个月王上闲暇时候与王翦老将军习武。
甘泉宫,姬长月正端坐着翻看匣子里的物件,一件一件被她取出来丢弃,侍医登殿诊脉。
她收拾了这麽久,也确实累了,将这些全都赏赐给了下人,“不乏珍贵的物件,你们拿去卖了换钱吧。”
侍医眼观鼻鼻观心,等候太後坐下,搭上丝帕为其诊脉。
姬长月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道,“你是往日里照顾王後的侍医吧?”
“正是,下臣徐清风,于妇科上有些心得,专门照看王後的胎儿。”
姬长月轻笑了一声,“看来你是王上很放心的人,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清楚。”
太後意有所指,目光瞟了一眼她自己的手腕。
徐清风垂下眼睛,恭恭敬敬,“这是自然的……太後娘娘劳心劳力,身子有些亏损,下臣可要开些药为您煎了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