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几个知情人还私下打赌,这会不会是莫寻最後一个女人。”
邬观海也是到那个时候才隐约窥见了莫寻不为人知的一面。
理所当然的,莫寻英雄救美的那天晚上,邬观海招待所的房间里也有一场美人恩。
说起这件事情,邬观海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遗憾和後悔:“早知道……”那天他就消受了这场美人恩,给莫寻留个把柄,他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光景了。
别高看邬观海的情操哈,他一个能婚内出轨的男人哪里有什麽贞操观念啊,他只以为这场美人计是莫寻给他的考验,所以勒紧了裤腰带。
确实,这的确是考验,但邬观海的方向反了。
也就是说,他没有通过莫寻的考验,被弃了。
那天之後,他就被留在了招待所。
这中间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莫寻再次找他的时候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整个人仿佛被掏空,然後,他让邬观海想办法镇住一个女人的魂。
“事情就是这样,莫寻身边有心腹一直跟着,我没有留下什麽证据,但我发誓,这件事情是真的。”
幻霓的小嘴跟淬了毒似的:“你说你这样的人活着干什麽呢?”
“背信弃义抛弃妻女薄情寡义的事情做得溜溜的,结果,弄个人家的把柄还只有口述的!”
“邬观海,你落到如今这个下场,还真是一点都不冤!”
“你说你这样的,要不别挣扎了,死了算了,省得浪费空气!”
“对了,这事过去两年了莫寻才收拾你,他对你才是真爱吧!”
时愿眼神一闪,忽然想起个事,之前贺添说过海城黑市有异妖作乱,她问邬观海:“你把人镇压在哪里了?”
“就在黑市附近。”
“那地方是你选的还是莫寻选的?”
“莫寻。”
时愿挑眉,对莫寻这人的印象更立体了起来,好色阴狠!
想来莫家很早以前就已经觊觎黑市了。
可若是此次在海城黑市作乱的异妖跟两年前被他镇压的女人有关,那可就好玩了!
“你还想知道什麽?”邬观海主动问道。
“别怕。”时愿好心安抚,“我是个守信用的人,会送你和邬老爷子团聚的。”
听时愿这麽说,邬观海恍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答应送谢敏音离开时说的话,忍不住暗暗苦笑。
他本来是打算弄死谢敏音的,谁知道莫寻会突然发难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还以为这猫戏老鼠的游戏莫寻还能再新鲜一阵子的。
也好,谢敏音没死,以後就跟邬家人一起下放,一起吃苦吧。
他们在一处,想做些什麽,机会多的是。
时愿亲自把人送到了北城革会,并且向革会揭发了谢敏音婚内搞破鞋的事实。
不要误会,她说的不是当年谢敏音和邬观海婚内出轨的事情,那件事情年代久远根本取不了证。
但同样年代久远的事情,有了证据就不一样了,康念恩就是明明白白的证据呢!
时愿说出谢敏音新婚不久趁着邬观海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生下了奸夫的孩子,她还说,那个时候邬观海是军人,谢敏音和奸夫的所作所为是破坏军婚。
革会的干事眼睛瞪得老大,他是万万没想到,邬家就跟他的姓氏一样,乌七八糟的事情竟然这麽多!
非常巧的是,这位干事是北城土着,他家跟邬观海和时聆原来住的地方就隔了一个巷子,十多年前时聆推开屋门,邬观海和谢敏音颠鸾倒凤的时候,他曾“有幸”惊鸿了一瞥。
那时候年纪小,半懂不懂,回家就跟爹妈说了,然後整条巷子的人都知道那位能掐会算的神仙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
不过,那会儿大家都指望着邬观海心情好了能指点几句呢,有些事情就没有放到明面上来说,但大家私底下议论得飞起。
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家大姑早些年跟他妈打架,动了菜刀的那种,那之後,大姑就跟他们家绝交了。
谁能懂他小小年纪看到他家大姑端着饭碗蹲他们墙角听八卦,然後被他妈迎进们一起说的震撼啊!
又谁能想到十几年前的八卦还有後续的啊!
最近他妈跟他大姑好像又有掐起来的预兆,这八卦可真是及时雨,只要他回家这麽一提,保管她俩马上就又能好得穿一条裤子嘞!
“同志,破坏军婚是犯法的,对吧?”时愿看着有些神游的干事,轻敲了下桌面。
干事回过神,不好意思笑笑,忙附和:“对对对!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那我把谢敏音搞破鞋的对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