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女子的身形僵了僵,随後认清了现实似的,道:“毕竟我也同大人一道,在百越找了很多株商陆草。”
“但最後没用上。”萧琮轻轻笑了声,忽然就想把这句话说出口,反倒解气了似的。
身後,楚泠喃喃:“好可惜。”
当时初见,她正想着要以什麽话来开头,制造偶遇才不会显得突兀,便见他似乎一直在留意周边的树丛野草。
于是她想起族长说梁国军队的时疫,便大胆摘下一株商陆草,询问:“你在找这个吗?”
话说到一半,她这才擡头去看面前的男子,并不经意地将自己细白如瓷的手腕亮出来。
随後她一怔,发觉他和想象中很不一样。
现在想想,楚泠也忍不住发笑,怎麽可能会一样。当时是她糊涂,亦是因为年轻没经验,竟然会认错旁人。
“那你为他找药的那个人,他的病最後好了吗?”楚泠又问。
萧琮想起祖母。那年的病的确凶险,但还是治好了。
于是他点点头,还是庆幸的。
楚泠也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揉捏他的太阳xue,缓缓道:“那就好。”
萧琮重新睁开眼睛,又握住她的手腕:“你当真关心?”
“关心的。”楚泠对上他的眼睛,点头认真道,“但不全然是关心他,主要是因为,关心你。”
面前,萧琮的眸子一瞬翻过情绪。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会在已经被骗过一回後,还对她的一句话升起反应。
她是惯于骗人的,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无论说出什麽话,都会让人心甘情愿地相信吧。
萧琮有些懊恼,又听见楚泠道:“大人,你弄痛我了。”
他一直握着她的手腕,情绪翻涌间,手上的力道也变大了,萧琮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松开手。
她的皮肤很薄,嫩得很。他没觉得自己使了多大的劲,但她的手腕就是红了,略宽的指痕,像半透明的绸带般缠在她腕上。
“不许再说这种话。”萧琮背过身去。
楚泠眨了眨眼:“大人,我说的是真话。”
她对他既然有愧疚,当然也会关心他当时找药到底是为了医治谁。
“够了。”萧琮还是叫停了她。
楚泠的动作停了,半晌没有说话,萧琮却觉得自己的太阳xue更是突突跳的厉害,又道:“继续按。”
两只手指又搭了上来。她很聪明,不过短短几下间,连他喜欢什麽力道都知道了。
就这麽按了一会儿,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湿润的雨水味道顺着窗户的缝隙飘进来,楚泠一边按一边想,今夜也不知能否睡得好。
云绯还提醒她,睡不好的毛病要找大夫看一看。若是一直没有缓解,正好可以问一问明大夫。
可随後,便证明她多虑了。毕竟被做到体力不支,她真的很难睡不好。
今日的萧琮很沉默,一样是衣裳整齐,倒是又把楚泠剥了个一干二净。
楚泠团在他的怀里,羞耻极了。萧琮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椎,从脖颈一直往下滑,指尖触碰到哪儿,楚泠便麻到哪儿。
到最後,花蕊沾露,铃铛接连作响。萧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说话,忽低下头,发狠一般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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