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已经上身一半,又被他脱下,给她披了件外衣。因为担心她的身子。
还有三年前,楚泠在榻上引诱他,衣裳浸湿,贴在身上,露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自认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何况他白日还像自己求过亲。但他偏偏用被褥将她从头到尾裹紧,然後进浴室独自洗冷水澡。
楚泠还能想起当时她的感受,意外,愣怔,却又抑制不住,漾出一抹笑来。
萧琮走入房间时,便见她手中捏着这轻薄布料,似在发呆。
萧琮从後面将她揽住,声音嘶哑:“当日在鄞州,答应过我的。”
“回来後,要穿给我看。”
布料滑腻,是上好的丝绸,几乎要从她手心滑下。珍贵的面料,却被用来做这等狎昵之物。楚泠道:“你忘了,我明明说,不是正经的衣裳,我才不穿。”
“哪里不正经。。。。。。”萧琮轻轻吻她的面颊和脖颈。
“先去沐浴。”楚泠推他。
萧琮有些不舍得放开,但楚泠在这方面的要求总是很多,他又抱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嗯。”
在浴房里,他便已经控制不住朝她吻下去。
湿漉漉的水气弥漫,房内一片潮湿雾气,远一些的东西都看的不分明。
两人便站在这一团雾气内。萧琮扣着她的後脑,逐步加深了这个吻。
楚泠挣扎道:“好好洗。。。。。。”
“乖。”他开口,“我先帮你。”
他的伤口还未好,楚泠也实在做不出让他帮忙洗这档子事,寻了由头躲过去,匆匆洗完後便离开。
她脚步很快,逃也似的离开,很快就被他擒获,一把抱了起来,往榻上走。
他的自持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手掌游移,带起一丛丛火苗。
萧琮哑着声:“乖,不想穿的话,也行。。。。。。”
他得承认,当时买这件小衣,的确带了要磋磨她的心思,多少有些不尊重她意愿。
若她不想穿,便也罢了。
楚泠手指一动,却将那轻薄面料又挑了起来,往自己身上比去。
萧琮的呼吸停滞,他的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很是沙哑:“不用勉强。。。。。。”
“带子系不上。”楚泠没理他,转过身来。
“还系什麽带子。。。。。。”他被面前凹凸有致的景色弄得眼眶发红,忍不住拍了下。
楚泠的腰上有两只小小的窝。萧琮的拇指放在上面,紧紧捏住,将她翻过来。
“如果换个方法,便不是勉强我。”楚泠盯住他的唇。
萧琮长了两片薄唇,是无情冷性的长相,可在某些时刻,淡粉的颜色上却有淋漓水光。
她将他往下压。
萧琮觉得心口砰砰直跳,前所未有的感觉浪潮一般拍击着他,便真的低下头来。
白色的布料微微鼓起,中间的颜色因湿而变暗。
他几乎什麽也来不及想,啓唇埋了上去。
。。。。。。
意乱情迷。
楚泠趴在他怀中喘气,浑身脱了水一般颤抖,觉得干燥。
又被他强势地吻上来。
楚泠推他拍他,也赶不走他。萧琮亲过,在她耳边笑:“自己的,还嫌弃?”
楚泠登时浑身都泛起粉,再也不复方才让他俯身低头的气势。
又被他来来回回许多次,直至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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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文选下令休养的第十日,姜寅走入正院。
他来到书房,对萧琮拱了拱手,便开口:“大人,查到一件事,单同没死。”
“他如今换了身份和名字,在费允身边做门客。咱们派去费府的探子已经禀明,此事确凿无疑。”
萧琮合上书:“既想要当初之事不暴露,又舍不得这位门客能提供的价值,暴露便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