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正在直播的手机屏幕上,看直播的观衆也隐隐约约听见了动静,弹幕刷的那叫一个快。
安瑾去玩中路折磨全队人,面包人去玩辅折磨江锦寒。
啥都没干但是连带着一起被折磨的琵琶和瘸子受不了了。
他们玩的时候开的都是大号,灵活匹配的全是胜率队跟路人王。
正常认真玩都不太好打,就更不用说今天还一直被人狙击。
安瑾还在中路玩了个抽象提莫,主打一个跟塔双排,折磨队友。
面包人这个c位也在在下路玩个乐芙兰折磨江锦寒。
被迫补控制和前排的琵琶和瘸子打游戏打的那叫一个欲生欲死。
一连输了两个小时,安瑾终于愿意放过他们了,摸着饿扁的肚子说饿了。
一听到她说饿,包厢里的人除了面包人,其他人一个比一个关机还关的快,立马就要打车去饭店。
听见动静後的安瑾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嘎嘎嘎的就开始笑。
伴随着安瑾猖狂的笑声,一行人跟屁股着火一样离开了网吧,打车前往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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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
裴宁叉着腿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薛明月屁股底下垫着一个抱枕,坐在客厅的茶几面前吃面。
“真不吃啊?不是昨晚才跟你的亲亲宝贝见过面吗,你现在又臭着一张脸干什麽,我惹你了?”
裴宁吐出一口烟雾,烦躁的一言不发。
“说话啊大哥。”
薛明月端着外卖盒子起身:“不说话吃点东西也行,面再不吃就坨了。”
裴宁:“没心思吃东西。”
薛明月:“咋了又?上午不还开开心心的麽。”
裴宁:“安瑾今晚要跟他们去酒吧玩。”
薛明月明白了。
“你气性这麽大啊?人家还不是你女朋友呢,去酒吧喝酒而已,你也这麽生气。”
身经百战的酒吧达人裴宁,比任何人都知道去酒吧玩的人都是什麽妖魔鬼怪。
他不觉得自己经常去酒吧玩有什麽问题。
但他一知道安瑾要跟人去酒吧玩,心里立马就不好受了。
裴宁冷冷的扫一眼薛明月,不耐烦道:“别来烦我。”
薛明月见不得裴宁这副为情所哭的模样,他小声嘀咕道:“好家夥,老裴家出情种了。”
裴宁沉默的继续观看琵琶的直播。
此时,吃完饭的安瑾一行人,已经打车到了酒吧。
他们定的是包厢,沙发周围被矮墙遮挡,这些宽矮的矮墙上,还站着不少正在跳舞的女人。
安瑾两辈子都只去过ktv,她是第一次来酒吧,整个人都好奇极了。
走在队伍最後的琵琶举着手机兢兢业业的直播。
直播间里的人们自然也看到了,时不时因为好奇而走出队伍的安瑾。
:啊啊啊啊啊!老婆!我的老婆,到底是谁同意他们带我老婆去酒吧的!酒吧在哪?我要举报我要举报啊!
:我靠了,我都忘了这一茬了,安安是笨蛋啦!快跑啊!一堆的男人就你一个女孩,玩个屁。
:这酒吧氛围还蛮好的,入台率这麽高。
:不是吧我说,安安胆子这麽大吗?跟着四个男人去酒吧玩,给我人看傻了。
:少见多怪,这有什麽问题吗我请问呢?
:都是朋友去酒吧玩玩而已,没什麽好震惊的吧。
:琵琶还在直播呢,我都不知道弹幕在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