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饭在陈知熠的疯狂夹菜下,林听整整吃了两碗饭,几乎快饱到嗓子眼了。
要是天天这种喂法,离成猪也不远了。
陈知熠病好了,林听没有搬回302,两人再次同居起来,当然次卧的床还是没用起来。
陈知熠美其曰,为了节能减耗,晚上开两个空调实属浪费,在这攻克艰难的时期,□□还倡导大家节约呢。
但其实想的什麽,林听明白着呢,身体渐渐恢复了,下半身就开始蠢蠢欲动了,陈知熠还大言不惭,都三年没开过荤了,不心疼吗?
当看到他从抽屉里拿出小盒子,林听惊讶,“哪儿来的?”
陈知熠伏在上面,一脸坦荡,“我带过来了的。”
心疼个屁,一开始就不怀好意。
陈知熠反驳,这叫有备无患。
只是做了没多久,陈知熠便草草了事退了出去。
林听看他一脸不舒服,忧心忡忡地问,“怎麽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陈知熠含糊着:“我还是高估自己了,才转阴没几天,身体还虚着呢。”
林听推了他一下,“让你好好休息,你不听,就爱瞎折腾。”
陈知熠觉得委屈,“这不是憋太久了。”
“都已经憋了三年,再多憋几天又怎样?”
“可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跟自己喜欢的人睡在一起,结果天天盖被子纯聊天,太折磨人了吧。”陈知熠理直气壮地说。
“就你有理,我看我还是搬到次卧吧。”
陈知熠把她一揽放倒抱回胸中,再把灯关掉,“好啦,睡觉。”
黑暗中,两人都闭着眼但都没睡着。
林听更多关心的是他的身体,这是个不好的预兆,目前关于病毒会不会留有後遗症再无明确的说法,但专家都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会留有一点,具体表现在哪里暂不清楚,会持续多久?是否终身伴随都是未知数。这麽一个硬件完美的人,要是因为病毒留下不可痊愈的後遗症,真是太可惜了,而且又是公衆人物,还会影响他的事业。
而陈知熠只关注一点,;两人和好後,他一直认为领证就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可都说维系婚姻靠钱和性,钱他多的去,但性似乎不确定了,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年富力强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都不在话下,如今也有这种问题了吗?
婚姻的稳定性一下子少了一半,怎麽他的爱情就如此颠荡起伏呢。
陈知熠快被自己气死了。
再休息一段时间後,林听和陈知熠又做回了社区志愿者,陈知熠更是主动分享自己自愈的过程,未感染的要吃好睡好丶多运动增加免疫力,而不幸大家感染了也不要害怕,心态要乐观,积极面对,家人在背後爱就是最好的良药,我们都会平安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此後,日复一日的发放物资,全面消毒,核酸检测,确定感染,隔离治疗。。。
渐渐地,上报的感染人数开始变少,治愈的人数变多。
渐渐地,治愈人数大于感染人数。
一个月後,感染人数清零。
再过半个月,一切数据清零,国家收回封控令,按下重啓键。
真的是在深春,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大家生活恢复了正常。
在等着解封的零点到来前,小区里一片热闹,大家都站在各家阳台前庆祝,有的挂起了红灯笼,有的燃起仙女棒,有的高挥国旗,放眼望去都是红色的海洋,大家在喜庆的氛围内欢歌跳舞,庆祝着来之不易的胜利,祝福国家的强大,更愿以後的生活平安顺遂。
上天把欢天喜地,张灯结彩,阖家团圆的除夕夜又还给人间了。
陈知熠和林听也站在阳台感受着这份喜悦,当然他们更多了一份与有荣焉。
陈知熠:“我现在终于理解你常说的那句话,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努力活着,活着真好。”
林听笑了笑,“是啊,活着才能体验百味,见证奇迹。”
陈知熠顺过去,“活着才能和相爱的人厮守到老。”
说完,他拦腰将林听抱起。
林听一脸错愕,“干嘛?”
陈知熠坏笑着,“他们有他们的庆祝方法,我们有我们的。”
自从转阴後,陈知熠就听从专家的意见很少剧烈运动,而且有上次失败的经历,再加上疫情的原因,他也没有起心思,但现在疫情结束了,他也明显感觉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甚至深夜能感受到热血上涌,这不得在全国上下都欢聚一堂的时刻不得憋个大的,好好泄个洪。
既然开闸了,就泄个干净。
从浴室到卧室,整整折腾了两个小时,林听累得连手指都擡不起来。
而陈知熠则後抱着林听,头埋进她肩窝里,细细吻着,不断发出踹息声,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想我应该没什麽後遗症了,你觉得呢?”
林听有气无力,“我觉得你要我死。”
陈知熠躲在背後闷闷地笑着,“保险起见,我还是会去做个婚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