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醉清风烟都忘了抽。
"这身手……你以前真是琴师?"
西绛收刀归鞘。
"如假包换。"
老大凑过来。
"西绛啊,你还有啥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
西绛想了想。
"会修屋顶。"
衆人:"……"
尽管西绛性别曝光,但他和诗筠的相处模式丝毫未变。
诗筠抚琴,西绛煮茶。
诗筠调弦,西绛磨墨。
诗筠夜观星象,西绛默默递上披风。
煎鱼小心的问诗筠。
“你和西绛哥……怎麽认识的?”
西绛端着茶走来,闻言淡淡道。
"生死之交。"
诗筠唇角微扬,琴音渐起,是一曲《高山流水》。
狗蛋蹲在房梁上,盯着西绛看了半天,突然蹦出一句。
"西绛,你当女人的时候比较好看。"
西绛头也不擡。
"嗯。"
"你现在这麽凶,以後找不到媳妇儿!"
西绛终于擡眼,短刀唰地出鞘半寸。
"……爷闭嘴。"
夜风微凉,百鸟帮的院子里,衆人围坐饮酒。
老大举杯。
"敬西绛!虽然你骗了我们这麽久……但咱们帮会多了个靠谱的兄弟,不亏!"
醉清风轻笑。
"确实,比某个整天说自己帅的强。"
尘泽冷眼扫过去。
"你说谁?"
煎鱼笑嘻嘻地插话。
"西绛哥,你以後还穿女装吗?"
西绛还没回答,诗筠忽然开口。
"不必。"
衆人一愣。
诗筠淡淡道。
"他现在这样,很好。"
西绛垂眸,唇角微扬,举杯与诗筠轻轻一碰。
月光下,百鸟帮的屋檐上,狗蛋打了个哈欠。
但它的秃脑袋却往西绛的方向歪了歪,偷偷蹭了蹭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