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绾儿并未像寻常人那般卧榻而眠,而是安静地、脊背挺直地坐在一张硬木椅子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
她一动不动,眼帘低垂(虽然那下面只有一片纯黑),周身气息沉寂,仿佛进入了某种特殊的休眠状态,与整个寂静的夜融为一体。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靠近,只是静静地倚在门框边,开始端详着她。
月光如水,无声地流淌进小屋,为静坐的绾儿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
她的身量娇小,身高刚刚触及一米五的边界,正卡在少女初长成的青涩与女童未褪的稚气之间,这种模糊的界限本身便散出一种微妙而不稳定的吸引力。
一头漆黑的齐肩秀,更衬得她小脸精致得如同匠人呕心沥血烧制的白瓷人偶。
此刻她垂着眼帘,正处于一种非人的休眠状态,但那刻意勾画在眼尾的一抹艳色却并未因闭目而黯淡,反而在月下泛着幽微的红晕,与她脸颊那属于孩童的、毫无生气的青白软嫩肌肤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粉嫩的小嘴唇微微抿着
身上那套靛蓝色的官袍依旧宽大得不合体,空荡荡地罩在她纤细的身架上,荒诞地模仿着某种早已逝去的威仪,袍服的陈旧与深沉颜色更反衬出她肌肤的死白。
袍摆之下,是那双被白色长丝袜紧紧包裹至大腿的小脚,脚上套着一双青蓝色、鞋面绣着繁复却黯淡纹路的小鞋子。
男人更好奇的是那双白色的长袜尤为引人注目。
他从未在市面上见到过
丝质的布料极薄极透,在她青白色的肌肤上贴合得一丝不苟,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简直如同生长出来的第二层肌肤,清晰地勾勒出她小腿纤细的线条和足踝柔和的骨骼轮廓。
袜口处,一道细细的、同样是死白色的蕾丝花边,像一道别致却冰冷的镣铐,紧紧勒在她圆润的大腿肌肤上,因为束紧而隐隐凹陷下去一道清晰的弧线,仿佛一个无声的、关于束缚与占有的烙印。
男人看着那活人般的精致,又带着死物特有的冰冷和僵硬,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猫爪挠过一般,瘙痒难耐。
喉结上下滑动,一声不自觉的“咕”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咕……”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清晰而响亮的吞咽声。
马玄罡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一股莫名的燥热感猝不及防地窜起,与这清冷的夜色格格不入。
他猛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心中却已是一片翻江倒海。
这小孽障……安静下来的样子,竟是这般……要命。
道士大胆地伸出了手指,他缓缓地从她的秀到小巧的鼻尖,掠到那粉嫩却无血色的唇瓣,再到那线条柔和的下巴……
但越端详,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就越清晰——他越觉得她可爱。
烛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又长又扭曲。
来到她身前,他伸出手,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
指腹先是轻柔地抚上了绾儿冰凉而滑腻的小脸,触感仿佛上好的瓷器,细腻得不可思议。
僵尸娘没有反应,仍旧静静地坐着,眼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一小片鸦羽般的阴影。
男人的胆子更大了些,沿着她纤细的颈项,指尖下滑,抚过那被宽袍遮挡住的小巧肩膀,然后来到她育得初具雏形的小胸脯上。
掌心贴合,能够感受到那肌肤下的冰凉,而那两点粉嫩的凸起,也随着他的动作,若有似无地颤动着,即便冰冷,也带着生命初绽的柔软。
他轻抚着,感受着那不属于活人的冰冷与弹性。
他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宽大的衣袖,来到她白皙的小臂,再到那被白丝袜紧紧包裹的腿部。
指尖拂过蕾丝花边的边缘,感受着那勒入肌肤的细微凹陷,一种禁忌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
他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激起一阵酥麻。
当触碰到裙摆深处,那隐藏在阴影中的柔软缝隙时,男人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碰。
男人不再犹豫,大手一伸,便将那不合体的青蓝色官袍,连同里衣一同剥下。
宽大的布料从绾儿纤细的身体上滑落,堆积在椅子周围,露出了她那具青白色、如同精美瓷器般的小身体。
烛光下,她的皮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没有一丝血色,但肌理分明,曲线流畅。
胸前那两点粉嫩的小樱桃,在青白色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即便冰冷,也透着初春般的娇嫩。
他低头,先摸了摸,再用唇轻轻含住了那一点,舌尖打着圈,带来一阵酥麻的异样感。
懵懂的绾儿似乎醒了,身体微微一僵,她似乎不太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意味着什么。
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那是一丝极轻微的挣扎,却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迎合。
她并未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马玄罡不再迟疑,他将她从椅子上抱起,那僵冷而轻盈的身体几乎没有重量,却异常柔软。
他将她轻轻扔到床上,柔软的床褥立刻将她包裹。
他欺身而上,冰冷的肌肤与他火热的身体贴合,带来强烈的反差。
男人粗糙的右手掌心揉捏着她腰侧光滑的肌肤,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一路下行,最后停留在滑嫩的臀瓣上。
左手几下子褪下裤子,露出了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