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苏暮雪点头。
闻婉把三卷资料推到她手边,分得清楚“苏师妹刚来此处,对太清京不太了解,我们这边整理了三卷资料,包括太清京和秘境的情况,苏师妹闲来无事可以先看看。”
“好,劳烦闻教习了。”苏暮雪把资料收好。
“客气什么。”闻婉把茶盏挪近,又笑了一下,“苏师妹先歇着。我在前院,有事叫我。”
苏暮雪轻应一声,随即入屋,把行李一件件摆妥,门闩轻合。
随即,她先打开第一份,上面详细列举了皇朝内部的构成和近几年的事态女皇五年前登基,头三年杀得人头滚滚,皇城内外都经历了数次清洗,最近两年倒是安稳了许多。
那位女皇帝现在手下有两个机构帮她掌控朝廷内外,一个是礼法司,主管皇朝内部,上至权臣皇室子弟,下至边区小吏都在这张网中;第二个是宗法院,管着皇朝外部,手伸向江湖与市井,近几天一直在打压各大宗门,矛盾不断。
苏暮雪坐在桌子旁,默默看完第一卷,随即合上,思索了数息,随即打开第二卷。
第2卷相对简单几分,仅有一张地图,不过详细划分了城中各个权势,分布图用浓淡标出诸王辖区与行会势力,皇宫禁区则用红墨点明。
她静静地看着,良久,心里有了个大概。
第3卷则是秘境的情报。此处秘境位于皇城外五百里,属北岭余脉。外沿会有宗法院的高手驻守,五天后可凭邀请函过检入内。
对于秘境内部情况,情报写得谨慎疑似一位七境法修的葬地,外口不稳,五天后初步稳定,届时五境以下可入,内部存在未知禁制与阵法干扰,危险性较高,而一旦入内,外场的人无法进入救援。
苏暮雪静静地看着,翻到末页,上面附着两位人名及信息。
第一位是定衡王府世子姜承凛,疑似法修四境聚法境中期,主修《九阳渡火决》,辅以《律印总章》法决,擅长攻伐及控制,另一旁小字标注此人性格明面为人处事温和,性格低调,但此人城府极深,修为深不可测,与他接触慎之又慎。
第二位是太微道院的谢璇玑,法修四境初期,主修《太微星图经·斗枢卷》,另外还修行《星络推演术》擅长阵法及推算,常带面纱,十分神秘,但太微道院历来与书院交好,相遇可以接触。
卷宗最后写着,根据现有情报,两人很可能会前往秘境。
苏暮雪把两页叠在最上,收入册中。又想起师父临走前的叮嘱三思而行,仪节别出错,话留余地,有事和师父说。心里微微一暖。
窗外一阵风掠过廊下,院灯晃了一下,很快稳住。她合上图册,靠椅闭目,把气息压匀,等天色暗些再出去看看这太清京。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逐渐暗淡了,太清京依旧繁华。
而在人们不知道的一角,定衡王府的世子寝殿内,烛火昏暗,幽光在雕龙紫檀木桌上跳跃,映出姜承凛冷峻而低调的面容。
他斜倚在紫檀木椅上,玄色锦袍半敞,露出精悍的胸膛,腰间黑玉腰带松散垂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他的手指翻动一叠秘境情报,而书桌边上放着几张纸,隐约看到“苏暮雪”三字。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幽光闪烁,仿佛想到了什么。
桌下忽地传来一阵湿润的啜声,混杂着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寝殿内刺耳而靡靡。
姜承凛的目光未离情报,眉梢微挑,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桌沿,似在无声催促。
画面转向桌下,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一道蜷缩的身影。
玄月宗,一个在东荒洲排得上号的宗门,而她慕青岚,身为这个宗门宗主之女,原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如今跪伏在冰冷的黑玉石地上,赤裸的身躯微微颤抖,长如墨披散,遮不住眼底那空洞却狂热的顺从。
两年前,她因偷偷跑出宗门想闯荡一番,结果被姜承凛擒获,沦为他的禁脔。他以灵丝侵入她的经脉,昼夜调教,用律印秘术重塑她的意志。
她的脖颈上戴着刻满禁咒的“奴心锁”,玉环如无形的枷锁,令她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生起。
曾经的刁蛮任性已被碾碎,只剩一具被扭曲的躯壳,为讨好主人而卑微存活。
慕青岚的唇瓣红肿,带着被反复蹂躏的痕迹,呼吸急促而凌乱。
她的双手撑在姜承凛的腿侧,指甲陷入掌心,渗出细密的血珠,隐隐激他体内那嗜血的躁动。
她低垂着头,目光痴迷地凝视着他袍下昂然挺立的阳具,喉咙无意识地吞咽,随即俯身,樱唇张开,缓缓含住那炽热的顶端。
她的舌尖灵巧滑动,沿着敏感的轮廓舔舐,从根部至顶端,湿滑的触感带起细微的颤栗。
她时而深含,唇瓣紧裹,吞吐间出淫靡的水声,响彻寝殿;时而用舌尖挑逗,绕着边缘轻咬或吮吸,动作娴熟而疯狂,仿佛她的存在只为这一刻。
她的脸颊因用力泛起潮红,额角汗珠与眼角泪水交织,滴落黑玉石地,映着烛光如破碎的珠玉。
喉咙因深吞而鼓动,出低哑的呜咽,夹杂着痛苦与病态的快感。
姜承凛的手忽地伸下,缠住她的一缕长,猛地一拽,迫使她的头完全贴合,喉咙被侵占得更深,出窒息般的低鸣。
她却未挣扎,眼底闪过狂热的顺从,唇边勾起扭曲的笑意,与泪水交融,宛如一幅破碎的画卷。
他的阳火在体内隐隐躁动,慕青岚的血气与顺从激着禁忌秘法的余焰,令他眼底闪过一抹猩红。
随即,姜承凛的目光重回情报,语气低沉而冰冷“青岚,让我再尽兴一点。”他的手指在桌上轻敲,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慕青岚身体一颤,喉间呜咽越低沉,动作却更加卖力,唇舌交缠,节奏加快,湿热的口腔包裹得更紧,吞吐间几乎将自己逼至极限。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大腿,指尖因用力白,仿佛只有这卑微的侍奉能证明她的存在。
寝殿外,夜风如鬼哭般呼啸,似在低语玄月宗的隐秘,而室内,这场黑暗的掌控与扭曲的臣服,在烛火下无声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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