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陈守业一听是徐盼盼的声音,就知道情况不妙,当时就冲了进去。
还不等两个瘸子靠近徐盼盼,陈守业就挡在了徐盼盼身前,“你们这是要干啥?”
他的突然出现,把院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田二芳说,“陈守业,你咋来了?”
徐有才说,“陈守业,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袁汉问,“妈,这是谁啊?”
媒婆问,“这不是陈老师吗,你来我家有事吗?”
陈守业没搭理他们,转头对徐盼盼说,“盼盼,我刚从县城回来,都见过守成了,他在县城做生意,过几天就回来娶你了,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你跟大哥说说,这是啥情况,你为啥会在这儿,你这身子是怎么了?”
徐盼盼有气无力,但眼中有光,“大哥我。。。被骗了。。。”
说得断断续续的,陈守业也听不明白。
田二芳就在旁边打岔,“陈守业,你别听盼盼瞎说,她中邪了,在胡说呢。”
徐有才也跟着说,“是啊,我们把她带过来,是驱邪的。”
陈守成根本不信,让盼盼接着说。
盼盼知道自己没气力,就只说重点,“他们想把我迷晕。。。让瘸子睡我。。。我不愿意。。。他们就打我。。。”
陈守成这下算是明白了,也知道院子里那个年轻瘸子是谁了。
他火了。
这太危险了,要不是他路过这里,刚好看到田二芳,盼盼就完了,老弟陈守成的婚事也完了。
他越想越生气,可还是忍了下去,眼下最重要的是,盼盼的安全,他要把盼盼带回村里。
刚好院里就有一辆平板车。
他对盼盼说,“盼盼,我送你回村吧,你就坐在这平板车上。”
盼盼笑了,“好。。。大哥。。。”
他立刻扶着盼盼往车边走。
这时,田二芳又说话了,“陈守业,你跟我滚开,那是我女儿,轮得到你来扶吗?”
徐有才也跟着说,“轮得到你扶吗,这车也是我找来的,你别想用。”
他说完后,就想把板车拉走。
这一下,陈守业就忍无可忍了,他把盼盼扶到旁边的凳上坐下。
然后,顺手拿起立在旁边的一把铁锨,对着徐有才的胳膊就重重地拍了下去。
徐有才惨叫一声,当时就松开了拉车的手,坐在了地上。
田二芳大声骂道,“陈守业,你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啦。”
她骂完后,就转身去找家伙什儿。
陈守业可不会让她拿到家伙什儿,对着她后背就是一阵猛拍。
把她拍得惨叫声连连,最后直接趴在堂屋的门槛上。
媒婆在旁边不停地劝着,“陈老师,陈老师,你是个文化人,你是老师,可不能动手打人啊,你要打人,以后可怎么教学生啊。。。”
陈守业没工夫搭理媒婆,他看到年轻的瘸子拿着一根烧火棍,冲着他过来了。
他把手中的铁锨一转,用木头把对准瘸子的裤裆就捅了过去。
瘸子袁汉张大了嘴,一声不吭,就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看到三个人都被打倒了,他又拿着铁锨对准媒婆,命令道,“把板车上的被子铺好,再把我弟妹扶到车上。”
媒婆也害怕了,没想到之前斯斯文文的陈守业,发起火来会这么凶。
赶忙按陈守业说的,把盼盼扶到车上。
刚扶上车,陈守业又命令她,把板车拉到寺前村。
这下她就不乐意了,“陈守业,你不要欺人太甚?”
陈守业直接把铁锨甩在她脸前,“你拉,还是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