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六眼根本就没打算对他发动攻击,只是脚踩地同时那串佛珠已经套上他脖子,顷刻间浑身已经无法动弹了。
&esp;&esp;“少……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esp;&esp;家仆们纷纷回过头,看着突兀登场的五条悟,一脸惊异。
&esp;&esp;外场连还在乱斗的镇民也停下了。
&esp;&esp;“万少爷出现了,怎么不见新娘?”
&esp;&esp;“就是啊,祭品呢?”
&esp;&esp;人群中有人发出疑惑。
&esp;&esp;“别着急啊,各位,新娘很快就会出来了。”五条悟颇有少爷架势地,对着众人说。
&esp;&esp;“别听他的!他已经叛……”
&esp;&esp;五条悟迅速转身,从衣袖拿出不知哪里弄来的馒头,卡主他下巴然后往嘴里一塞,诅咒师剩余半截话被卡在喉咙里。
&esp;&esp;“少爷,您在干嘛……?”
&esp;&esp;“没事,他想吃馒头而已。”五条悟拍拍手掌,高声宣布,“好了,宴席继续,那边两个,二蛋还有二蛋的亲友,就是你们,扰乱了宴席秩序,老实过来吧,本少爷要单独审问。”
&esp;&esp;“不愧是少爷,一出现就震慑了这两个无礼之徒!”仆从谄媚说。
&esp;&esp;“那……仪式究竟什么时候开始,马上就过时辰了……”管家踌躇着上前询问。
&esp;&esp;“很快。”五条悟轻拍他肩膀,宽慰道。“去把火烧起来吧。”
&esp;&esp;众人遵从着五条悟的吩咐,放下武器让开路。
&esp;&esp;夏油杰和硝子一脸胃痛的表情,原来事情就他五条悟一句话便了解决了,亏他们还辛苦战斗了这么久。
&esp;&esp;“怎么不早点来?”走了过去,夏油杰不满道,“真是抢尽风头啊。”
&esp;&esp;“没办法啊,女主角突然闹起别扭,不给她做思想教育根本没有行动力啊。”
&esp;&esp;“该吐槽你也能给人做思想教育了、还是吐槽我们生死攸关的时候你们俩居然在解决心理困扰,简直不可思议,也稍微顾及下我们啊,撑不住了怎么办。”硝子难得也表达出不满。
&esp;&esp;“不会的啦,还有杰在呢。”五条悟摆摆手,“快跟我走吧,”说着又侧过身,看向那个立在原地,只能怒目而视却连手指都无法动一下的诅咒师,扬起笑容,“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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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同五条悟交代完计划内容,我留在万家的祠堂,独自等待。
&esp;&esp;他回来的很快,不过除了诅咒师,还带回了另外两人。
&esp;&esp;“呀,怎么把衣服换了,不是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吗?”进门硝子先打起招呼,她神色疲倦,似乎是想用这种惺忪平常的话语缓解压抑许久气氛。
&esp;&esp;“那种送葬服才不要穿。”我说。
&esp;&esp;新的这身衣服是从路过的房间顺来的,是很普通的家仆的衣服,至少看着干净勉强能凑合。
&esp;&esp;原来的婚服被我随手丢在了祭祀桌上。
&esp;&esp;“所以,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一路上悟也不肯讲。”夏油杰说。
&esp;&esp;“这不是还有个外人在吗?”五条悟辩解道。
&esp;&esp;三人侧身让开,背后是那个诅咒师。
&esp;&esp;大门敞开的祠堂中,月色冰凉的光华照亮了半边屋。
&esp;&esp;在这相近的距离,我见到了那个诅咒师的脸。
&esp;&esp;“我说是谁啊,原来还是张熟面孔。”
&esp;&esp;嘴被堵住了,他根本说不了话,只是看我的表情就和起了起了杀念的恶鬼一样,狰狞可怖。
&esp;&esp;“认识吗?”
&esp;&esp;“虽然认识,但其实是名字都叫不上来的程度,”我笑着说,“这人和他老婆同是诅咒师,不过几年前在一次刺杀行动中,女的被我杀了,所以此对我念念不忘吧。”
&esp;&esp;“别笑得像个反派啊。”五条悟说。
&esp;&esp;“而且念念不忘这词不该这么用。”硝子吐槽道。
&esp;&esp;“应该是恨之入骨?”夏油杰说。
&esp;&esp;“大老远跑来,煞费苦心布下杀局,结果输在了这么不起眼的变故上,应该很不甘心呢,还有同伙吧,他们在哪?”
&esp;&esp;换做是我,大概也会被气得吐血了。
&esp;&esp;因为五条悟闯了进来,还阴差阳错和重要人物换了身份,那重要人物又手握关键道具,最终导致全局崩盘。
&esp;&esp;连他自己也做梦都想不到吧。
&esp;&esp;夏油杰上前把堵着的馒头取下来,指望对方交代点什么。
&esp;&esp;“呵,”那诅咒师轻蔑的哼笑,“那又怎样,我这次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而你这个贱人也一定会死在里面。”